“我聽說我天陣宮的一群外門弟子跑來了貴堂,特來看一看。”凌宮主依然淡淡出口。
“原來他們是天陣宮的高徒,也是一樁誤會,這幫煉氣弟子不知聽了什麼胡話,非要跑到這裡找什麼師兄,我這裡哪有他們師兄?既然凌仙子來了,我就讓他們回去了。”
蔣副堂主依舊笑呵呵說道,隨即朝旁邊人吩咐兩句。
片刻後幾位執法堂弟子帶著一群人從後面轉了出來,這些人一瞧見俞寒,頓時大呼小叫起來,又看到俞寒站在一個氣勢冷冽的女子身旁,紛紛奇怪的偷偷打量。
“你們跑這裡來幹什麼?”
俞寒之前聽蔣副堂主所言,雖然知道是發生了何事,但卻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跑來這裡找他。
眾人正要七嘴八舌開口,俞寒又一把打斷,“你們先回竹樓等我。”
眾人聞言將嘴巴閉上,薛亦陽當先御劍離去,眾人紛紛跟在了後面。
等人走後,蔣副堂主又與凌宮主寒暄了兩句,凌宮主沒有浪費時間的意思,便告辭離去。
兩人正要飛離此地,俞寒開口道:“宮主,我能不能現在去找蔣副堂主要一下證明?”
“證明?什麼證明?”凌宮主疑惑道。
“弟子身份令牌中的在押狀態還未更改,事務閣說要找執法堂開出牢證明,方才可以更新狀態。”
“不用。”
凌宮主只淡淡丟下一句,便帶著俞寒朝事務總閣飛去。
片刻後兩人打道返回無涯峰,俞寒向凌宮主道別,正打算前往竹樓,不料凌宮主卻突然和他一道,也往竹樓而去。
俞寒見狀驚訝不已,只好跟在一旁來到竹樓。
眾人聽到動靜連忙跑出來見俞寒,正要吵鬧開口,驀地又將嘴巴一閉,不知所措地看向俞寒身前的這人。
“你們都是這些年跟著施瑤學陣法的弟子?”凌宮主朝眾人開口道。
眾人見此人氣息驚人,知道地位非凡,支支吾吾開口答道:“…是”
薛亦陽往前走上一步,躬身行禮,開口說道:“宮主,我們以為俞師兄…”
他未說完,凌宮主便抬手打斷,似乎沒有興趣,只是問道:“你們現在能佈陣法嗎?”
“能。”眾人連忙答道 。
“你們一起合力佈一個品階最高的陣法給我瞧瞧。”
眾人聽了互相交頭接耳,一時拿不定主意佈置哪套陣法,俞寒揮手送出一套器具,道:“就布堅衛陣。”
眾人聞言一喜,這套陣法他們最為熟稔,當即便接過器具,眾人合力原地佈置起來。
眾人佈置一套陣法,雖然遠比單獨一人快,但他們沒人做主,一時手忙腳亂,常常做些無用功,甚至有時還幫了倒忙,反而拖慢了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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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陽見狀朗聲出口指揮,分派眾人各自做事,局面一下好轉了許多,沒用多長時間,便將陣法佈置完畢。
凌宮主看過之後,卻不做什麼評價,只對眾人道:“施瑤不在的時間,你們一切要聽俞寒指揮。”隨後便身影一晃,離開了此地。
眾人等了許久,方才敢開口詢問,“剛才那位就是天陣宮主嗎?”
俞寒也不打算談論眾人去執法堂的事,按計劃行事,開始教授眾人納靈陣。
這一個陣法相較於眾人的學習進度而言,難度有些大,學起來更加費勁,所以這一段時間,也沒有教眾人做其他的事,單單便是學習這一座陣法。
同時由於築基取得的重大進展,俞寒在一段時間之後,再次嘗試了築基。
不過他的預感沒錯,這次將氣海凝鍊至九成時,又死死地卡在了那裡,寸步難行,這讓他一腔熱情再次澆上了一盆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