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俞寒說完順手畫了一張完整的火球符,手指夾起來靈力一催,那張符籙便一下化為一叢大火球燃了起來,給章渺渺看得欣喜不已。
“多謝師兄指教,師兄不妨在我這裡喝杯茶吧。”
“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俞寒教完他就告辭離去,彷彿順手幹了件瑣事一般,幹完就走了。
俞寒回到無涯峰,關上門繼續自己鑽研玉簡上的符籙,法術類符籙後面的是一些品級略高的符籙,難度較大,學起來要耗比較長的時間,他便先開始研究其他類符籙。
其他類符籙一個顯著的特徵,便是不再是單純的以符文為主,有的符籙甚至沒有符文,只是一些符號與紋絡,還有的則是俞寒目前完全看不懂的圖案。
他像這般一直在屋子裡研究符籙,不知不覺又是天黑天明,由於昨日話說的清楚,所以俞寒老早的一個人先行前往落日峰去,不再與二人同行。
這一天是俞寒單獨一個人先坐在學堂裡,他一來便拿起桌子上的符紙畫起來,其他人來了也不知,直到聽到先生的聲音傳來,方才抬頭望了一眼。
“不要看我,繼續畫符,今天誰要是能第一個畫成功,我有獎。”先生一進門便直接說道,也不打算授課便往椅子上坐去。
眾人一聽紛紛來了精神,“師叔什麼獎啊?”
“獎勵一張火球符,怎麼樣。”先生懶洋洋地說道。
“咳!”眾人頓時大失所望,心想要是能畫成功了自己便能製作,還要這一張火球符獎勵幹嘛。
“哼,你們學符籙又不是給我學的,還想要我什麼獎勵,還不快快練習。”
見此眾人只得老老實實繼續畫起來。
也不知是這幾天的練習已經到了火候,還是他們私下裡勤奮加練了,今天這一課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有個人興奮地蹦起來高呼:“我成功啦!”
先生揚起頭來看了看此人,隨後便站起身走過去,那人激動又緊張地看著先生將自己這一張符籙拿在手裡觀察,聽到他出口確認後又歡呼了一聲。
“這一張是成功了,你們其他人要加把勁了。”先生說著真的掏出一張火球符給了他,雖然此人不怎麼稀罕這一張符籙,但這時卻代表了光榮,也喜滋滋地將其鄭重收下來。
這位弟子作為第一個畫成功了符籙的人,現在一時沒了心思繼續練習,只是自豪地環顧一圈其他還在愁眉苦臉畫符的弟子,嘴角高高翹起,忽然一道聲音打破了他的巡視目光。
“師叔,我沒符墨沒硃砂了!”
此人正是俞寒,這位弟子巡視了一圈,轉到俞寒身上的時候,一下子心氣又萎靡了下去,恨恨地盯了他一眼重新坐下。
“又是你,對了”,先生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走到俞寒這邊來,“昨天你畫的這批符籙給你吧,殿主說可以給你帶走,當作是鼓勵大家用心練習。”便從儲物袋掏出來一大把符籙交給俞寒。
俞寒見此也高興,其實不能拿也不怎麼重要,大不了回去再畫就是。
也不知是這一下是不是又刺激到了一些人,又有兩個起身宣佈自己成功了,俞寒一看其中一人乃是章渺渺。
先生此時似乎很是高興,一邊往那兒走去一邊樂道:“看來你們已經漸漸開竅了,不錯,我來看看。”
先生依次將兩人畫成功的那張符籙檢視了一遍,對著一個人道:“你這一張算是勉強成功了,不過我看這威能離標準還差的遠。”
然後又對另一個人道:“你這一張畫的思路倒是頗為清晰,不過功力尚淺,還需多加練習。”
隨後又朝眾人道:“不錯,不管怎樣已經有三個人算是成功畫出來一張了,大家加把勁。”他顯然不把俞寒算在裡面。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