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學過煉器?”
“算是學過吧。”俞寒想了想答道。他雖然不是煉器殿的弟子,但自學也算是學,畢竟黃長老也對他說過,不是隻有煉器殿的弟子才能學習傳承煉器術。
“你願意幫我教大家煉化陣旗嗎?”
施師叔忽然這樣開口,原來她一見俞寒開旗的水準,便知他於煉器一道的造詣可能在自己之上,而這眾多弟子自己教起來確實是力不從心。
俞寒倒是沒什麼不願意,況且此時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於是就按照施師叔的安排,將一半施師叔門下弟子接了過來。
教人這事他絲毫不陌生,在千符殿的時候就經常做,此時也是駕輕就熟了。
這一半外門弟子本來也對內門弟子比較尊重,此時見了他的本事又有施師叔肯定,對俞寒更加欽佩,跟著俞寒學的相當認真,並且有什麼話想問就問,比起對施師叔來要放的開的多。
或許正因如此,這一半人學得也明顯要快於另外一半,施師叔有事要忙,見狀乾脆直接讓俞寒帶著所有弟子一起練習,自己先行離去。
經過半天的練習,俞寒發現一位名叫東門翟的弟子頗有天賦,不過此人較為慢熱,並不容易讓人察覺的出來,俞寒卻敏銳地觀察到,這人相比其他師兄弟而言更為獨立的思考能力,於是俞寒有意無意間悄悄點撥了一番這人。
眾弟子如此相處下來氣氛愈發活躍,一位弟子跟俞寒笑道:“師兄,我看你於陣法一道天賦卓越,一點也不比那個千符殿中高人的天賦差,想必以後定能與他兩峰相對,並駕齊名!”
俞寒頗為好奇:“千符殿高人?那是何人?”他在千符殿也待了不少時間,卻似乎沒有聽到什麼相關的事情。
“師兄難道沒聽說過嗎,不過這人也是最近名聲才漸漸顯現出來,以前我們也沒聽說過,”另外一位弟子介面道,“我們本來平常所用符籙是去陣符堂買的,不過後來此人太火了,大家都知道有一位千符殿的高人存在,各大坊市、弟子居所群都有此人制的符籙出售,不僅價格要低上一些,關鍵是這符籙威力更為強大。”
俞寒聽到這裡一驚,忙問:“你們有他的符籙嗎?”
一人取出兩張符籙遞給他看:“喏,這就是那高人的符籙。”
俞寒接在手裡一看,立刻認出這就是自己所制的兩張土沼符,一時間立在原地沉吟不語。
眾人見他忽然不說話了,以為是受了打擊,忙開解道:“師兄,你不必沮喪,這人制符確實厲害,不過你也不差,你還只是煉氣弟子,以後本事定然在他之上。”
俞寒回過神來,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笑,隨後帶著眾人繼續練習,心裡卻一直有些不自在的異樣感覺。
這陣旗的練習與以前一樣,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俞寒在練習的爐火純青後,又陷入了自行的摸索中,漸漸地將此事遺忘了。
這一天早上施師叔來到三人房屋前,將三人喚出,並沒有帶他們去竹樓或是其他什麼地方去上課,而是又一次踏入了天陣宮中。
俞寒一進大殿便望向一處地方,此時卻沒有看到那另一位師叔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兒,心裡竟莫名有些失望。
施師叔見他落在了後面,喚了他一聲讓他跟上。俞寒跟在後面留心著走廊,發現這一回卻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等他們走出迴廊,俞寒定睛一看果然不假,這一回他們面前並沒有殿樓,而是來到了一座峰頂平臺之上,平臺一側有座亭子,宮主正坐在其中望著峰外雲海出神。
“師尊,三人到了。”施師叔等了一會兒見宮主似乎有些愣神,便開口提醒道。
宮主聞言身子微微一晃,隨後收回視線,抬手喝了一口茶才緩緩轉過身來,朝幾人說道:“今天叫你們來沒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