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牛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道了歉,然後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柴川笑著再次拱手道:“打擾各位興致了。”
說罷,柴川也離開了。
經這一劫,玄誠和徐天佑放不下心,陪著孟娟到了臥艙門口。
徐天佑和玄誠再次回到甲板上。
河風持續地吹拂著,帶著幾分涼意,卻也如同清泉一般,讓人的思緒更加清晰和冷靜。
玄誠凝視著河面,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你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徐天佑輕輕搖頭,語氣中透露出無奈:“我又不是算卦的,怎能預測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玄誠沉吟片刻:“據我所知,應無疾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他的直諫之名遠播。”
徐天佑輕輕一笑,似乎對這個話題頗感興趣:“是啊,他的正直讓他被貶到鄰理縣,成了一個小小的縣令。”
玄玄誠的聲音中帶著不平:“那並不是他的過失,而是那個被奸臣李不予矇蔽的皇帝的過錯。”
徐天佑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這樣的話在這裡可不能隨便說,小心隔牆有耳。”
玄誠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放心,我不會在旁人面前多言。我雖然直言,但並不是沒有分寸。”
徐天佑拍了拍玄誠的肩膀,雙眼看著被船激起的浪花。
玄誠擔憂道:“若我們猜測的沒錯。那說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林閣主都沒把握可以安全度過的。”
他頓了頓,道:“你說,就憑我們幾個人能改變什麼?”
徐天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笑了笑,安慰道:“這不現在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麼?事情還沒發生,我們也無需杞人憂天。”
玄誠深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不該把孟娟帶在身旁,她是最不該捲入這些鬥爭當中的。”玄誠突然想到了涉世不深,又沒有武藝傍身的孟娟。
徐天佑沉思片刻,道:“此去鄰理縣還要很久,若到了鄰理縣,天音閣真出現了巨大的危機,你和孟娟便在鄰理縣待著,別回來了。”
玄誠愣了愣,捶了徐天佑的胸口一拳,笑罵道:“你這小子,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
徐天佑認真道:“我不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命比義氣總歸是要重要些。”
玄誠笑了笑,道:“讓孟娟一個人留那就行,有林閣主的密信,讓應無疾照顧一下孟娟總歸不是問題。”
他看向徐天佑,嚴肅道:“我也說認真的,我不是那種有福同享,有難就跑的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