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伯怎會不知,此事當年還是您在族會之上出的主意……”
韓藩笑了起來,在許豐年的追問之下,說出了原委。
原來當年韓家獨霸丘石鎮,把鎮上所有百姓都趕出鎮外,但韓家要把整個丘石鎮建成族府,需要大量人手。
於是韓承便出了主意,讓韓家中的百獸宮弟子控制寵獸守在丘石鎮周圍。
鎮上百姓既不能留在鎮上,又無路可以逃離,寵獸短短時間內就吞噬了不少的人,讓所有百姓都恐懼不已。
最終為了活命,鎮上的百姓便都只能簽下死契,成了韓家的家奴。
“胡說,族伯我向來心地善良,怎麼可能出這種歹毒的主意,一定是你記錯了。”
許豐年聽完,面色陰沉的說道。
“是是,一定是我記錯了。”
韓藩聞言,額頭上大汗淋漓。
原本他還想著,這位掌權的族伯,今天怎麼怪怪的,連自己出過的主意都忘了。
現在他反應過來了,原來這承族伯是不想留下惡名,才假裝忘了。
看到韓藩的反應,許豐年也知道他應該是不會有所懷疑了,便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韓藩離開之後,許豐年把兩名昏迷的少女,帶到了靜室之內,並施法讓她們醒來。
“這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
“總管!”
雙胞胎少女一醒過來,先是驚慌的看向四周,而後看到‘韓承’面孔。
一瞬間,兩人如同看到了惡魔一般,抱在一起全身發抖的縮在牆角,兩張稚嫩的面孔上,佈滿了驚恐之色。
“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們叫什麼名字?”
許豐年面帶微笑,看著雙胞胎姐妹,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總管,我們還小,您放過我們吧?等再過幾年我們再伺候您。”
然而雙胞胎姐妹二人依然是恐懼無比,淚流如注,其中一人大著膽子說道。
“伺候我?你們知道我讓韓藩把你們帶來,是做什麼對嗎?”
許豐年問道。
“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大總管你饒了我們吧。”
雙胞胎髮抖得更厲害了。
“唉,其實你們不用害怕,我並非韓承,而是借用韓承的身份,潛進韓家來……不信你們看。”
許豐年見狀,知道不顯露真正的身份是不行了。
雖然用攝神咒也可以讓她們說實話,但一旦用攝神咒,肯定會傷到她們的神魂。
隨後,許豐年便是在這姐妹二人面前,恢復了本來面貌。
雙胞胎姐妹二人都是震驚萬分,簡直無法相信。
看到這種超出她們想象的事情,都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許豐年又安撫了這姐妹二人片刻,然後自稱是太玄門的弟子,前來調查韓家背叛太玄門之後,姐妹二人才是漸漸鎮定下來,又在許豐年的引導之下,交代了很多事情。
原來韓承此人極為好色,韓家的家僕奴隸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毀去清白之後,進行滅口。
而且不只是韓承如此,韓家之中根本沒有一個好人。
幾年以前,原本有五千餘口人的丘石鎮,除了先行離開的富戶之外,剩下的四千多人都是成了韓家的奴隸。
而在短短几年之間,韓家中奴隸的數量,已經從四千多人銳減到兩千多人。
韓家之中,每一年都要死幾百口人。
由此可見這韓家一族,根本不將凡人當成人看,可謂是草菅人命,無惡不作。
原本許豐年還打算,佈下陣法後,只除掉韓益和百獸宮的弟子,以及一些韓家的首腦,留下其它韓家族人的性命,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