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這七天的安排。
所有的保鏢都停班,在家待命。簡希文自己一個人在家,自己熬過七天。
任和明顯很擔心簡希文一個人在家,問了許多遍簡希文的安全問題。喬蘭都煩了,心想你要是真擔心,為什麼不陪他?!
喬蘭都不想回任和的微信了,故意說:“你要是這麼擔心,你直接問希希啊。雖然不能見面,還是可以發訊息的嘛。”
“我發了。”任和說,“他不回我。”
喬蘭:“……”
能回你才怪!
我喜歡你
簡希文睡得很不安穩,早上起來的時候,心情很差。
由於抑制劑的副作用,他發著低熱,神經突突作痛,刷牙的時候乾嘔了好幾次,早飯都吃不下,喝了一大杯水。
他無事可做。
站著沒有力氣,躺著渾身肌肉痠疼,彈琴沒有心情,連聽音樂都會加劇他的神經痛——總之,做什麼都不得勁。
過去四年裡,為了不影響工作,簡希文一直是這樣關起門來,獨自熬過發情期。可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麼難熬。
特別是alpha的臨時標記還沒完全消退,oga身體深處的本能時時刻刻提醒他:快去找你的alpha,你需要你的alpha。簡希文只得咬緊牙根堅持,才能抑制住出門去找任和的衝動。
即使打了二級抑制劑,簡希文後頸的腺體依然發熱、腫脹。
他的面板變得極為敏感,輕輕一摸後頸,猶如針扎一般。小腿不小心磕到椅子,只是輕輕一下,就疼得簡希文“嘶”一聲。
發情期的oga為了吸引alpha,前所未有的美麗,面板吹彈可破,幾乎像妍麗的鮮花一樣粉嫩,但也脆弱。如果不小心太過用力,鮮花立即遭受無法挽回的損傷,花瓣掉落。所以oga需要精心的呵護,無微不至的關懷。
沒有被標記過時,這一切還沒這麼難熬。因為簡希文知道,他沒有自己的alpha,他只能靠自己忍過去。
可現在他已經被臨時標記過了,身體深處還記得那種滋味,從骨髓縫裡發癢,無聲地叫喊著他的身體需要alpha。
但他的alpha不需要他,甚至從他的資訊素包圍中逃走。
簡直是奇恥大辱!
簡希文半躺在沙發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天空,氣得腦袋更疼了。
手機一直在不斷地振動,提醒簡希文有新訊息。簡希文一條也不想看,但他還得給喬蘭報個平安,以示他還有意識。他拿起手機,發現任和的頭像邊顯示著新訊息條數為七。
這可真罕見,畢竟任和極少主動給他發微信,更別提一連七條。
【一真:醒了嗎?今天感覺怎麼樣?會不會不舒服?】
【一真:吃早飯了嗎?你自己會不會熱早飯?最好熱一下再吃,別吃冷的。】
【一真:還沒醒嗎?】
【一真:今天喬蘭她們會不會去看你?】
【一真:叫一個oga去陪著你也不行?】
【一真:起來了沒?】
【一真:希希,你生氣了嗎?】
“不生氣。”簡希文自言自語,“我一點也不生氣。”
說完他就把任和的微信跟手機號拉黑了,然後跟喬蘭報備自己起床了。
沒過十分鐘,喬蘭的電話就過來了。
“希希,你把任和拉黑了?他剛剛火急火燎給我打電話,說他給你發不了訊息,非要我給你打電話問怎麼回事。那架勢,急得就要衝我家來,拿著我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了。”
“不想說話,嗓子疼。”簡希文懶懶開口。
喬蘭急了:“嗓子疼?怎麼回事?你千萬多喝水,嗓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