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知道是誰了。”
任和很不安,幾乎是衝下樓。
“別看!”
任和不讓簡希文掛電話,開車的時候,手機就設定外放,深怕簡希文出了什麼閃失。
簡希文房子的大門,是很好的防盜門,反鎖之後,根本不可能被強行闖入。但是任和就是很不安,很焦躁。那種珍視的oga被覬覦的焦躁,幾乎要逼瘋任和。
任和清楚地知道,抑制劑沒起作用,甚至更糟糕的是,他似乎被簡希文勾得有了易感期的徵兆。
alpha在易感期裡,易怒、焦躁、煩悶、不安、好鬥,隨時能被一丁點小事挑起怒火,控制不住威壓跟資訊素,只有oga才能安撫。
他不應該趕過去找簡希文。
但他控制不住。
“希希,現在怎麼樣了?門鈴還在響嗎?”
好一會,簡希文顫抖的聲音才在安靜的車廂裡響起。
“他好像,在砸門……還在喊……我聽不清他喊的什麼……我不敢走到門口……”
暴怒淹沒了任和的理智,他覺得自己是白痴,才會一再拒絕簡希文讓他留下的懇求。竟然讓發情時脆弱的oga獨自待在家中,面對這一切!
任和一腳踩下油門,在濃黑的夜色中,像一頭髮怒的雄獸,猛衝向自己的oga。
標記
半小時漫長得可怕,任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守在簡希文的身邊,為什麼不就近找一家酒店住,為什麼這麼愚蠢。
他幾乎每隔一分鐘就要確認一遍簡希文的情況,簡希文都煩了,也不太想回答任和的話。
“我好累。”簡希文說。
他被低熱跟情慾整整折磨了兩天,當然疲累。
“別開門。”任和強調。
手機那頭沒了聲音,任和叫了一聲簡希文名字,過了漫長的十幾秒,簡希文的聲音才傳來:“他好像走了,沒聲音了。”
“別開門。”任和再次強調,“他很可能只是躲起來。”
“我手機沒電了。”簡希文說,“要關機了,我得去充電。”
“別掛電話!”任和吼了一聲。
手機那頭靜了靜。
任和是太著急了,第一次這麼失態。他忍了忍不斷翻湧上來的情緒,儘量和緩地說道:“去拿充電器,保持通話。”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簡希文惱怒的聲音傳來,還帶點委屈,“你是不是——”
通話到此結束。
“哧——”
任和猛踩剎車,車身擦過綠化帶,險險停下。
幾乎是停下車的瞬間,他撥了簡希文的號碼。沒有等待接通的鈴聲,只有機械女音冰冷的“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任和深呼吸,繼續啟動汽車。
一分鐘後回撥,依然關機。
兩分鐘後回撥,依然關機。
……
一直等任和到了簡希文的地下車庫,簡希文的手機依然是關機狀態。
這不對。
找到充電器,充幾分鐘,也該開機了。
為什麼一直不開機?
生氣了?
還是出什麼事了?
那個私生飯去而復返?
任和焦躁地等電梯下來,直到手上傳來痛感,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不斷砸電梯鍵。
失心瘋一樣。
即使是在八角籠裡面對再強大的對手,任和也從未如此刻一般失控。他知道是激素在起作用,資訊素使他變得不像自己,資訊素使他失控,並且越接近簡希文,他將越失控。
alpha會被oga的資訊素影響——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任和也知道。但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