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強吻了他。
評論區立即炸了。
有嗑生嗑死的,有說不是他們的。
更離譜的是,還有其他家的cp上趕著來認領,說是自家的。
這件事越來越往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後來各大cpf做了個代餐影片,只要喜歡哪對就說是自家的,廣場上撕得滿地雞毛。
公司眼見事情愈發不對勁,乾脆利落地撤了熱搜,讓它慢慢平息下去。
幸好兩人出去的時候,都特地換了衣服,因此也沒有證據證明一定是他倆。
木緒儒過來關心了一下聞紀年的身體,開玩笑說他們這組又添了一名傷員。
仲星燃的手還沒好全,現在聞紀年也病了。
他們回來時剛好趕上午飯點,因為上午進度慢,直到一點才放飯。
聞紀年端著餐盤和胡辛他們坐在了一起,仲星燃被趕到賈柏言旁邊,悶悶不樂地戳著盤子裡的飯菜。
賈柏言隨口說:“怎麼了,還在為嫂子的身體發愁呢?我覺得他看著也沒事兒啊,就是臉色蒼白了點,走路稍微有些不穩,歇一歇就好了。”
仲星燃嘆了口氣,“你不懂。”
“我怎麼就不懂了?”賈柏言莫名其妙地問。
仲星燃惆悵道:“這種事,處男不懂。”
賈柏言噎住了,一口血卡在喉嚨裡下不去。
他憋紅了臉,氣到聲音發抖:“你……你少看不起處男!認識嫂子之前,你不也是處男嗎!我……我很快就能破、破處的!”
仲星燃本來心煩意亂,因為聞紀年顯然生他的氣了,此時被他這句話逗得噗嗤笑了出來。
賈柏言更生氣了,“你嘲笑我?!”
兩人打打鬧鬧地吃完了午餐,仲星燃想著只能晚上再找機會道歉了,聞紀年一工作起來,其他的什麼都懶得搭理,當然也包括他。
下午的直播接著上午的繼續。
【甜甜回來啦,身體還好嗎?嗚嗚,緒導說是感冒請了半天假。】
【哇,第一次見甜甜的私服有高領哎,好米好米。】
【嗚嗚嗚,感覺寶寶臉都瘦了一圈,看著也沒什麼精神,心疼。】
【所以昨晚酒吧的應該不是他們吧,我寶昨天就病了肯定不能去喝酒。】
【一對cp裡面有人穿高領,總讓我想到些什麼。】
【哈哈哈哈,不會的啦,蝦仁請假是照顧他,他都生病了應該不會do。】
【可是我們不知道是先生病後do,還是先do才生病的哎,嘿嘿,不過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
【甜甜今天真的,有點奇怪,在室內還捂得嚴嚴實實。】
【前面的,可能為了發汗。】
【笑死了,神踏馬發汗,仲小狗要是把我老婆do的生病,我就打爆他的腦袋。】
彈幕刷的亂七八糟,直到木緒儒的聲音把他們拉了回來。
另外幾組簡單地說了上午的發現——這整棟樓除了他們之外,就沒有其他住戶了,也就是說他們是夢境裡唯一的角色,因此兇手應該在他們當中。
這一點聞紀年知道沒錯,因為他昨晚偷溜出去的時候,還很奇怪這棟樓的走廊,為什麼只有他們住的那兩層有燈。
上午他們解鎖了一個新地點,不是他們自己選的,而是節目組提供的,樓下的花圃。
幾人在花圃裡,發現了一隻貓的“屍體”。
看到現場後,仲星燃驚呼道:“這不是我的貓嗎,我照照片的時候抱在手上的那隻。”
陸謙隨說:“是我的貓好吧,我也養了只布偶貓,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弄死的,氣死我了。”
他倆的布偶長得一模一樣,也分不出誰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