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你不是要喝酒嗎。”
胡辛喝了一口,被辣得直吸氣,毫無體驗感。
過了一會兒,音樂聲小了下來,他們開始玩遊戲划拳。
胡辛從桌上拿了個鴨脖啃,“太吵了,我腦袋都疼了,下次估計不會再來了,不過這個鴨脖倒是蠻好吃的。”
聞紀年也拿了個雞翅吃,其他桌都嗨得不行,就他們在一頓猛吃,吃完碰個杯喝酒,好像真的是來聚餐的一樣。
第一個過來搭訕的,是個穿著花襯衫長得又高又帥的富二代,剛在隔壁卡點了大神龍,讓美女倒黑桃a給他洗手。
他的目標很明確,徑直走到聞紀年身邊,十分自信地問他能不能一起喝一杯。
由於光線昏暗,又或者他不怎麼接觸娛樂圈,所以沒有認出來聞紀年是誰。
聞紀年面無表情地擺了擺手,說不喝。
富二代不死心地纏著他,聞紀年直接叫了經理過來,他這才不情不願地走了。
第二個上的是個穿著籃球衫的體育生,那肌肉看著能把人閃瞎。這個倒是把聞紀年認出來了,然後直接給嚇走了。
第三個是一箇中年男人,長相斯文儒雅,被拒絕後也不像富二代那麼惱火,而是彬彬有禮地點點頭離開了。
胡辛大笑道,“跟你在一起,我甚至感覺這裡是gay吧。”
聞紀年一臉無語,譚玉書也笑著說:“紀年這種型別,在圈子裡的確很吃香。”
“他算是什麼型別的?”胡辛難得好奇地問。
譚玉書想了想,說:“表面看著是個高嶺之花,但有過閱人經歷,都知道這種越瞭解越有趣。是真正意義上的的引人遐想,讓人慾罷不能。我猜等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富二代和大叔還會再來一次,說不定我們走後,他們還會向老闆打聽他。”
胡辛露出八卦的表情,“蕪湖,難怪仲星燃嚴防死守,不准你加別人微信呢。”
聞紀年斜了眼譚玉書道:“你沒談過戀愛,懂得倒挺多。”
“我可沒騙你,我真的沒談過,都是理論知識而已。”譚玉書笑道。
正在這時,胡辛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大驚失色。
“紀年!是仲星燃打來的,我靠我靠,這可怎麼辦?他為什麼突然醒了??”胡辛慌了。
聞紀年也愣了幾秒,隨後鎮定地說,“你就說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來壓馬路……等等,不要這麼說,那樣他肯定會過來。你說你頭疼,我在陪你做針灸。”
胡辛是個能扛事兒的,立馬點了點頭,拿起手機跑到了廁所。
三分鐘後,他回來了,輕鬆地對聞紀年比了個“ok”。
“他沒懷疑,還是你瞭解他,我剛開始說的時候他真準備過來,我趕緊說我們在包間不方便。”胡辛自信滿滿道,“他讓你接電話,我說你去上廁所了,不在旁邊,他讓你回去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他來接你。”
譚玉
書快樂死了,“你們真不愧是發小啊,打起掩護來絲毫不含糊。”
胡辛笑了起來,“那可不,我們從幼兒園就一起逃午睡偷吃零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譚玉書笑個不停。
“來,為我們固若金湯的友誼乾一杯,他要是真找過來了,你躲在我後面就行!”胡辛說到激動處,拿起酒杯和聞紀年碰撞了一下。
“幹了幹了,炫到底。”譚玉書跟著起鬨。
聞紀年的杯子裡有滿滿一杯威士忌,無奈地湊到嘴邊準備一飲而盡。
杯壁還沒碰到嘴唇,突然從他身後伸出一隻手,將那杯酒拿走了。
聞紀年手裡一空,下意識抬起頭看過去,在看見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