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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跟她打聽容嫂呢!”
“容嫂?”蘇婼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是誰?”
“就是上回我說的那個南邊來的會很多手藝的常家僕婦啊!”
熟悉的信箋紙
蘇婼立刻想起來了,沒錯!常家除了常贇,還有個蘇祈偷聽常蔚與蘇禎說話時,趕巧出現解了圍的年輕僕婦容嫂!她心念頓閃,立刻也說道:“對!容嫂呢?!”
隨後進來的韓陌:“什麼容嫂?”
蘇婼便朝他解釋了來龍去脈。韓陌聽聞二話不說,也朝著那僕婦追問起來:“此人現在何處?!”
僕婦嚇得顫抖,一句話抖得稀碎:“她,她不在府裡!”
“不在府裡?”
僕婦點頭:“就是,就是出事的那天晚上,二老爺和二爺都出府了,容嫂,容嫂說她出去看著二爺點兒,隨後也出去了。後來,後來常家就被圍了,府裡的人出不去,她自然,自然也回不來!”
幾個人怔立在原處,半晌沒說出話來。
蘇祈見容嫂的 大圈子
容嫂是常賀母子從滄州帶回來的,也就是說,當時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常賀知道,常夫人肯定也知道!
二房這邊又經歷過一次來自李氏的咒罵,常夫人已快崩潰,抱著一雙兒女流淚不止,一時間覺得世態炎涼人心涼薄,又覺得常蔚實在該死,把自己拖至這個境地。
正自悲悲切切,忽然門開了,門口出現個仙姿玉貌的少女,目光望著自己,直直地朝自己走來,而緊隨在她身後的,是韓陌與一個陌生的俊秀少年。
常夫人情不自禁把一雙兒女摟緊。卻聽這已經走到了面前的少女道:“常夫人。”
自從被羈押以來,不管是家裡家外的人,都從來沒有人對常夫人還保持尊重,可是要知道她目前還是有誥命在身的,只要皇帝一天不下聖旨剝奪她的身份,她就一日還是官眷!
陡然聽到這麼一聲稱呼,她一下子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抖了抖裙襬。
“我是大理寺少卿蘇綬的女兒,我叫蘇婼。”蘇婼在她面前兩尺遠停步,“你們府裡的容嫂,她去哪裡了?”
常夫人怔忪道:“你找她幹什麼?”
“我聽說你們家事發當夜,她出府了,然後一直到現在沒有回來。剛剛我去看過她的住處,她的衣裳行囊,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在這裡長住的樣子。”
常夫人神色一動:“怎麼會呢?她進了府已經一兩年了!”
“她總共就剩下件衣服,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一點私人物品。你不覺得可疑嗎?”
“……怎麼會呢?”常夫人愣了一下失聲道,“容嫂我是信得過的!”
蘇婼看了她一會兒,看到她目光開始示弱的時候問道:“請問常夫人,她是在什麼情況下進府的呢?”
常夫人雙唇發白,兩手緊抓著椅子靠背,說道:“我們是在滄州遇見她的。那是前年臘月,我帶著賀兒去他姑母家赴喜宴,長房的贇哥兒也去了。
“長房的人這兩年對我們二房處處白眼,贇哥兒本來心眼兒就小,又年長賀兒些許,他姑母因與我們往來多些,不免對賀兒多加疼愛。
“贇哥兒心生嫉妒,那日下晌以去遛馬為由,喊了賀兒出去,結果到了晚上,贇哥兒回來了,賀兒卻不見蹤影。
“我們問他賀兒去哪了,他說失足摔到懸崖下去了,我們自然是不相信的,遛馬怎麼會遛到懸崖上去呢?
“好在很快賀兒的小廝就回來了,當時顧不上追究,我和他父親讓小廝帶路,找到了出事的懸崖下方,我們在那找了兩隻最後在村裡一戶農家找到了摔傷的他。
“原來常贇是故意引他走的山路,就是想要治他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