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去祠堂了,奴婢去帶她回來。”
……
祠堂就設在蘇府西面,收拾得很乾淨的一個院子,連棵樹都沒有種植。
此時蘇祈跪在正堂的祖宗牌位前,正在勸說阿吉:“我真沒事,我跟我姐玩苦肉計呢,我背上還綁著塊棉墊,先前那一棍下來壓根就沒什麼感覺!一個時辰的罰算什麼?以往我都是兩個時辰加十板子起步呢!”
蘇祈眉飛色舞,得意已極。
阿吉望著他,又看了一圈堂上這密密麻麻的牌位,說道:“你可真是不講究,當著祖宗們的面還敢這麼說。”
蘇祈縮了縮肩膀,忙地伏地拜了三拜,口中唸唸有詞,然後道:“祖宗應該原諒我的,我可是為了保護蘇家的制鎖高手。”
“什麼?”
阿吉沒聽懂。
“沒什麼。”蘇祈把臉轉過來,在她臉上停了片刻,說道:“阿吉,你恨你的週三叔他們嗎?”
阿吉更迷惑了:“怎麼突然說到這個?”
“隨便問問。你不是進京就在他們家住著嘛,我就是想,突然離開他們到蘇家,你會不會不習慣?”
阿吉嘆氣:“你該不會還在以為大姑娘欺負我吧?真的沒有。”頓了下,她道:“也沒有恨。大姑娘說,我跟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了了,我與他們誰也不欠誰,不用想著回報什麼的,也不用記恨。往後我們都各有各的日子要過。我都記著呢。”
蘇祈“噢”了一聲,沒說話了。
阿吉歪頭看他:“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