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又說:“你最美。”
童琦低聲道:“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再可憐也不能傷害自己的家人,她這是在傷害你。”廖成川捏住她下巴,“別想太多。”
“嗯。”她靠在他懷裡一會,過了會,道,“我得洗澡,好熱。”
他笑著抱她抱了起來,“我幫你。”
隨後墊了墊她的臀部,童琦只能伸手拎了睡衣,靠在他懷裡,被他抱去了浴室,廖成川已經洗好澡了,還非要幫童琦洗,童琦手撐著牆壁,水珠從噴噴頭上噴了下來,他眼眸深了深,上前從身後抱住她,掰過她的臉,咬住她的嘴唇:“我們再來一次,累你就叫。”
童琦眨了眨眼:“我叫了你會停下來嗎?”
他低笑:“不會。”
“滾。”
後他把她抵在牆上,壓著衝撞,她一頭潑墨長髮沾著水珠披在她後背,緊緊貼著,童琦差點滑在地板上,他抱著她將她壓在洗手檯上,再次進攻,童琦只能撐著洗手檯,渾身發熱。
她勾住他的脖子,喘著氣問道:“你睡過處女嗎?”
廖成川動作沒停,手在她胸口使勁地揉著:“沒有。”
童琦眉眼微勾:“想睡嗎?”
“不想。”
他感覺她話很多,又加了力氣,撞得她話都說不出來,洗手檯上的東西都被她不小心給弄到地板上,她後背壓著一個漱口杯,壓出了一個小紅圈。
這一夜太累了,童琦後來閉著眼睛,只剩下飄渺的神智,一回到床上,對上牆壁上那副畫裡的女人的眼睛,童琦笑了笑,被廖成川放倒在床上,他拉了被子,給她披上,俯下身子親吻了下她的唇角。
隨後起身,裸著上身,穿著黑色長褲,抓著頭髮,出了房門,後背紅紅的指甲印尤其清晰,他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進了書房,夜深人靜,他正在跟那家酒店的負責人溝通。
負責人坐地起價,知道不少的公司要收購他的酒店,於是提高了價格。
他虧了三年了,賠下去不少的錢,若是這次把酒店賣掉,能把這三年虧出去的錢全部收回來,那就太值得了。
他還說:“名都趙總的秘書,已經來找過我很多次了。”
給廖成川施加壓力。
廖成川神色淡淡,開著語音,道:“名都不會做賠本買賣,你這個酒店值多少錢他們只會給多少錢,他們是企業,企業有他們自己的一套方針,就算是趙從路非要,他也不是主事者。”
他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後,再說:“但我們不同,我們是新公司,我們現在在價錢上面可以放寬鬆,但若是過了這個階段,你出的這個價錢,就不一定有人要了,你好好想清楚。”
那頭,負責人沉默了。
第二天,童琦給家裡打了電話, 表示於欣那邊工作室最近出了一點問題, 童湘可能沒辦法工作,說讓她先回家一段時間, 這兩天就送她回去。
那頭,蕭玉梅聽完後,遲遲沒有應, 過了一會, 才問道:“童湘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童琦靠在廖成川的陽臺上, 看著男人在廚房裡做早餐, 她抓了抓頭髮, 道:“沒有,她沒給我惹麻煩, 只是於欣這邊工作室確實不需要人了,這點我替於欣跟大伯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