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在加速。
短短几秒鐘,兩個人便分開,白染墨睜開眼睛,看著江羽那有些詫異的眼神說道:“你說的,演戲要逼真,你的眼神應該變換一下。”
江羽可沒她那麼好的演技,沒辦法自如的變換眼神,不過好在燈光夜色下,沒人看出他眼中的驚訝。
隨後,江羽拉著白染墨一同上了車,圍觀群眾們久久沒有散去,一直在熱議這件事。
更有傷心的粉絲坐在地上悲愴不已。
短短十分鐘,白染墨被表白的事就登上了熱搜。
回到別墅,白染墨換了鞋就徑直朝樓上走去,並說道:“許聰,我上樓看會兒書,吃飯的時候叫我。”
說完她就愣在原地,眼睛被痛苦所佔據。
她還沒有適應許聰的死亡。
江羽看了看冷清的別墅,許聰死了,保姆今天也放假了,於是走向廚房:“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白染墨搖了搖頭:“我沒胃口。”
說罷就徑直上了樓。
江羽還是在廚房搗鼓一番,炒了幾個小菜。
他上了樓去,敲了敲白染墨的門:“我理解失去親人摯友的痛苦,但你好歹吃一點,咱們的戲才剛剛開始。”
他們只知道兇手殺人是在表白之後,但並不能具體判斷出是第幾天。
所以這段時間,江羽要住在這裡。
一來是做戲做全套,二來也是應許聰的請求,保護白染墨。
江羽本來以為需要自己費盡口舌相勸,沒想到只說了一句話,白染墨就出來了。
她狀態不佳,神色憔悴。
江羽透過門縫,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那封信,但也僅是餘光一瞥,現在不是討論信的時候。
兩個人來到飯廳,相對而坐。
白染墨低著頭,也不夾菜,就機械的一口口的扒拉著飯。
江羽給她夾了菜,活躍氣氛道:“嚐嚐我的手藝,我可不輕易給人做飯。”
白染墨毫無反應。
江羽這才發現,她在悄悄的用手擦拭眼角的淚水。
於是江羽試探性的問道:“可以跟我說說你和許聰的事嗎?”
許聰的死讓白染墨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之中,可以看出來,白染墨對他是有感情的,可江羽不明白,白染墨之前為什麼會那麼冷漠。
他覺得這裡面一定有故事。
白染墨不吭聲。
江羽道:“說不定,你們的故事裡,會隱藏著一些線索。”
白染墨緩緩抬起頭來,眼眶通紅的說了一句:“許聰……他是個好人。”
江羽當時就暈菜,都這會兒了就別發好人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