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就算要告誡,至少也得等我搞清楚一件事再說啊!
“前輩,我師父叫鍾天朔!”
“哦,我記得你說你的師門不靠譜,多半你師父也不靠譜,以後你可得護著點小舞,恩……等等,你師父是鍾神醫?”
唐叔禮驚訝不已。
江羽大喜,對了對了,就應該是這個反應!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前輩,那您可曾和我師父定下過師門婚約?”
“有,有!”唐叔禮很激動,“我就說怎麼一見你就覺得喜歡,原來你是小舞的未婚夫!”
“啥?”
費偉和小舞同時驚愕。
未婚夫?
唐叔禮解釋道:“小舞,這事兒我一直沒跟你提起過,當年我得遇鍾神醫救治,與他定下了婚約,就是你和江羽,以前你小,我們一直沒告訴你。”
他又看了眼江羽,越看越滿意,哈哈笑道:“小舞的終身大事也敲定了,我就更加無憾了,無憾了啊!”
唐叔禮的靈魂愈發的淡化了,已經在隨著風搖擺,似乎風再大一點就能把他吹走一樣。
“前輩,前輩你別笑了,告訴我婚書在哪裡,那個對我很重要!”
“婚書?”唐叔禮做出沉思的樣子。
風一吹,他飄然而起。
江羽虛空一抓:“前輩,你還不能走啊!”
他都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確定了小舞的身份,總不能找不到婚書吧!
“婚書,好像……好像也在那個木箱子裡……”
空中響起唐叔禮微弱的聲音,繼而歸於平靜。
他隨風散去。
“爺爺!”
小舞癱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江羽長舒了口氣,也癱坐在地。
還好,唐叔禮在消失的最後時刻,告訴了他婚書的下落。
費偉依舊驚愕的看著他,菸頭都燙嘴了。
“呸呸呸!”他吐掉菸頭,不可置通道,“你居然是小舞的未婚夫?”
江羽道:“唐前輩都親口承認了,你不信?”
“不不不,我不是不信,只是覺得……覺得……你小子接近小舞是不是早有預謀?”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她未婚夫,能有什麼預謀?”
“總覺得你小子沒安好心。”
“……”
江羽翻了個白眼,退婚也不能說沒安好心吧?
費偉警告道:“小舞的親人都不在了,你可得好好對她,要是敢辜負她,別說唐前輩了,就連我都不會放過你!”
等等?
什麼情況,我是來退婚的啊!
你們這麼嚇唬人好嗎?
可他看了眼小舞,心又軟了。
如果這種時候說他找她幫她都是為了退婚,會不會太打擊人了?
費偉沒有去阻止小舞哭泣,而是就地坐在她旁邊,任由她發洩。
如今真兇找到了,仇也報仇,也如願見到了她爺爺最後一面,小舞是應該將內心的痛苦全部釋放出來了。
江羽也就地坐下,緊挨著小舞。
小舞一直哭著,最後沒了力氣,靠在江羽肩膀啜泣,直至睡著。
費偉這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江羽方向走去:“該走了,小舞的未婚夫。”
江羽橫了他一眼,然後把小舞抱起來朝谷外走去。
他這才想起來蔣休,於是問道:“蔣休人呢,你也殺了?”
費偉道:“他跑了。”
江羽:“放虎歸山?”
費偉道:“咱們是鎮邪司成員,沒有斬草除根這麼一說,蔣徽殺了我們鎮邪司成員,理應受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