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層上,幾道身影浮浮沉沉。
“參見谷主!”
坤鳴峰中,參拜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管那些弟子此時處於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事,此時全都停了下來,肅然的看著上空。
而對於尋常弟子來說,有時候幾年都難見谷主一面。
山巔,柳執事拿著花名冊,躬身行禮。
“谷主,錢少主,我正在查閱坤鳴峰的花名冊,只是……”
“只是什麼?”
眾人落於坤鳴峰山巔,焚心谷谷主走上前去,柳執事便把花名冊遞了上去。
焚心谷谷主眉頭微微一皺:“不是我們焚心谷的弟子?”
“回谷主。”柳執事恭恭敬敬的說道,“方才我詢問過坤鳴峰弟子,此峰應該是有王元熙這個人的,但不知為何,這花名冊上卻並無她的名字。”
聽到這話,江羽不由說道:“她是不是在祖脈中修行?”
上一次江羽來就沒在花名冊中找到王元熙的名字,他猜想可能王元熙還在祖脈之中。
但柳執事卻搖了搖頭,道:“坤鳴峰的秦執事告訴我說,半年前王元熙就從祖脈中出來了,之後一直跟在沙矗長老座下修行。”
一聽到沙矗二字,徐輕音的身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江羽也是眉頭緊皺。
焚心谷谷主問:“既然人已經從祖脈中出來,為何名字遲遲不上花名冊?”
柳執事道:“各峰的花名冊由各峰自己保管,只需要提交副本給我們就行,一般情況下我們主峰也不會過問。”
畢竟一個宗門的弟子太多了,基本上各峰都屬於獨立的區域,如無特殊情況,主峰不會插手其他峰的弟子管理。
焚心谷谷主自顧點了點頭,也沒多想。
可江羽卻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他的緊張肉眼可見,錢震便立刻說道:“谷主,如果她人現在在坤鳴峰,我要立刻見到他,如果不在的話,我要知道她現在的位置。”
這話就讓焚心谷谷主有些不解了,他低聲問道:“錢少主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難道有什麼事嗎?”
錢震搖了搖頭。
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
哪怕是此時這裡站在一位當年的受害者,可誰又會去相信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廢人呢?
就算徐輕音以性命擔保,焚心谷的人也只會認為她是懷恨在心刻意抹黑沙矗罷了。
尋找一位弟子,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有些麻煩,但對於焚心谷的掌權者來說,輕而易舉。
焚心谷谷主神色肅然,他運集一口靈氣,張口道:“坤鳴峰所有執事和弟子聽令,凡知曉王元熙行蹤者,立刻於山頂峰主府前見我!”
他聲音雄渾,極具穿透力,磅礴的山峰之中,身處於每一個角落的弟子都能聽見。
頃刻間,便有兩道身影快速的從山道上掠來。
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另一個年齡稍大,乃是坤鳴峰的執事。
“參見谷主。”
二人皆跪地行禮。
焚心谷谷主擺了擺手道:“你二人知曉王元熙行蹤?”
那年輕弟子立刻抬頭:“回谷主,元熙乃是我的師妹,她人不在坤鳴峰上,我已經有些時日沒見她了。”
谷主問:“她去往了何處?”
那弟子搖頭:“這個弟子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那執事抬起頭來,道:“谷主,王元熙跟隨沙長老外出執行任務去了,七日前便離開了宗門。”
聽到這裡,江羽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疾聲道:“就他們兩個嗎?”
“是的!”
那執事點了點頭,“沙長老說,王元熙在祖脈中雖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