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都是窮兇極惡的殺手,做藥肥就做藥肥吧,也算是死得其所。
幾息之後,許豐年帶著羆黑子,駕馭金雀烏梭破空而去。
而如此又過了兩個時辰,剎血樓長老和虎踞閣主,才返回到坊市。
在得知十名剎血樓的修士,離開坊市前去追殺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結果卻是一去不復返,剎血樓長老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但此時他也做不了什麼,剎血樓的修士雖然都留下了魂牌,卻都是放置於剎血樓之中,所以他也無法斷定這些人的生死。
“想必是那名築基初期的修士飛遁之術強橫,所以追得遠了而已,應該很快就會返回了。”
剎血樓長老自我安慰道。
“道友說得極是,一個築基初期的螻蟻,又能造成什麼威脅,再等一會剎血樓的眾位,就會返回了。”
虎踞閣主也是滿臉笑意的說道。
然而,接下來他們卻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剎血樓的人返回。
最後剎血樓長老終於坐不住了,親自離開坊市搜尋,結果這一搜尋就是幾天幾夜,卻依然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剎血樓十一名築基修士,直接像是人門蒸發了一樣。
“該死啊,怎麼可能!”
剎血樓長老返回到虎踞坊市,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剎血樓雖然是南晉第一殺手組織,但築基期也才幾十人而已。
上次和翟青鳳一起去劫殺許豐年時,就已經死了幾人,這次又被殺死十一人,直接就是損失掉剎血樓五分之一實力。
這讓他根本無法向他們那位老祖交代。
“黑蛇道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只要沒見到他們的屍體,就不能算是死了。”
虎踞閣主只能安慰說道。
這些天他也十分惶恐,後悔插手了剎血樓的事情。
一旦剎血樓損失慘重,他也擔心那位老祖會遷怒到虎踞閣上。
而許豐年在斬殺剎血樓一眾人之後,並沒有遠離虎踞坊市,而是在距離三千里之外一座荒山的山腹中,開闢了一座十分隱秘的臨時洞府。
此時,在臨時洞府的靜室之中,許豐年催動著玄勾破禁秘法,雙手湧出黃光,包裹著一隻懸在半空的黑色小足小鼎。
開闢出這座臨時洞府之後,許豐年便一刻不停的祭煉著這座萬法雷鼎,連斬殺剎血樓眾人收穫的戰利品都沒有清點。
因為越早祭煉成萬法雷鼎的第十二道禁制,就越是有機會救出翟青鳳。
雖然他和翟青鳳定下天道契約後,翟青鳳還沒有為他辦多少事情,反倒是他為了幫翟青鳳恢復修為,費了不少功夫。
雖然說翟青鳳的丹田,是被他所破,但翟青鳳當初也是為了殺他。
總之,這是一筆糊塗賬,算了也沒有多大意思。
不過,在許豐年眼中,翟青鳳已經算是他的人了,現在人被剎血樓擄走了,還要被當成爐鼎,他自然要設法進行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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