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也不困?」
「嗯。」
過了一會兒,應鈞繼續道:「你這次偷偷出去是為了見徐嘉修?」
姜憶羅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是對著師尊容易上火,結果孔清會錯了意。
她的沉默讓應鈞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難道她當真對徐嘉修有了情愫?
一想到小徒弟可能有了意中人,不是他,而是別人,應鈞的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隨著她沉默的時間越久,怒火越盛。
好在姜憶羅到底是回答了。
她心知師尊不喜歡自己和徐師兄來往,便道:「弟子原本是想跟著師兄們去辦事,孔叔擔心此行危險,所以把弟子送到了清霜境和阿媛玩幾日。」
解釋之後,姜憶羅心中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師尊會不會懷疑,不過實話她真得說不出口,所以只能這樣了。
聽了她的話後,應鈞沉默片刻,道:「外面人心複雜,你年紀尚小,容易被人哄騙。」
想到今日姜憶羅被人抓走時的情形,應鈞越發覺得將她交付給誰都不能安心,雖然眾人都說徐嘉修其人行事穩妥、為人端正,卻接二連三沒能護住她,甚至事後還在替徐嘉殊求情。
思及此,應鈞決定,縱使她真的心悅於徐嘉修,他也只能棒打鴛鴦了。
幸好,姜憶羅並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師尊說得對,弟子這次就是被徐嘉殊陰了一把才會被灰袍人捉了去。」說起這個,姜憶羅回憶起自己被抓走前聽到的那聲「阿羅」,便忍不住翻了個身,趴在榻上看向應鈞的方向問道,「師尊,徐嘉殊怎麼樣了?」
「他缺乏管束,其心不正,理當受些教訓。」
姜憶羅一聽心下激動:「您怎麼教訓他的?」
「廢其雙手,以示懲戒。」
黑暗中,應鈞的語氣淡淡的,卻讓姜憶羅有些詫異。
任她橫看豎看也看不出來雲淡風輕的師尊竟然出手就直接廢了人雙手,堂堂大乘期修士所謂的廢,那是真的廢,日後也不會恢復了。
不過想到師尊都是為了自己,姜憶羅心中感動,甜甜道:「多謝師尊替弟子出氣。」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為師自會護住你。只你也不要到處亂跑,如今傀儡術重現,只怕會橫生枝節。」
「弟子都聽師尊的,往後絕不亂跑。」姜憶羅說著,又想起了灰袍人的話,沒有絲毫隱瞞道,「師尊,灰袍人抓走弟子後曾問弟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您說,原本這具身體的主人會不會與廖氏一族有什麼關係?」
應鈞沉吟片刻,道:「你不必擔心,此事為師會查清楚。天色已晚,快些睡吧。」
姜憶羅「哦」了一聲,乖乖躺好,閉上眼。
經過這麼一通交流,姜憶羅眼前漂浮著的誘人身材也漸漸散了,打了一個哈欠後,很快進入了夢鄉。
在她睡熟後,床榻上的應鈞睜開眼,轉頭看向她所在的位置。
過了片刻,他緩緩起身來到軟榻旁,看著她熟睡的側臉,伸手輕輕撫上,指尖輕輕描繪著她靈動的眉眼,一寸寸,帶著說不出的纏綿。
如果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只怕下巴都要驚掉了。
誰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冷漠淡然到不食人間煙火的應鈞尊主,背後竟也有繞指柔的一面。
應鈞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掙紮了一瞬,到底還是隨心而為,欲行今日未成之事。
他俯下身,緩緩湊近,兩人溫熱的呼吸纏繞在一起,絲絲繞繞,勾人心跳。
就在他即將得逞之際,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應鈞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撓了撓臉兀自睡著的施暴者,半晌,他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