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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手間回來後,悠理髮現小彌已經睡在了雅臣的懷裡,她沒有辦法再繼續坐在他們之間了。
如何選擇座位又變成了一個難題。
但比起青春燥動的兄弟們,成熟穩重的年長哥哥總要好一些。
悠理這麼想著,坐到了光和右京之間明顯的空隙處。
光先生,應該是不喜歡她的吧。這樣的話,她反而可以放心了。
另外,剛剛雖然是光挑起了波瀾,但悠理卻覺得坐在他身邊,會比那些容易被波動的人,要安全得多。
至於右京,悠理也是這幾天聽雅臣說,才知道右京先生是一位律師。知法懂法的律師先生,肯定明白,一個成年男人與一個未成年少女糾纏不清的話,會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
這樣看來,他們之間的位置,簡直是悠理現在的不二之選。
光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悠理坐到了他身邊,笑盈盈地歡迎她。還在刻意地打量她一番後,熱情地誇獎她今天的服飾和妝容,並跟她交流服裝搭配和化妝技巧,宛若兩個小姐妹一般。
弄得悠理開始懷疑,之前的判斷是不是錯了。難道他並不是真的不喜歡她?
其他人第二次見到了悠理跟家裡的兄弟“相談甚歡”的場景。但小彌和光的優勢都是他們沒有的,無法模仿並使用。
悠理一直在和光接話,她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另一邊的右京。雖然相信職業律師的人品,但是她還是需要控制她自己。
之前光問她兄弟中有沒有理想型的時候,她說謊了。
可能是受父親和奏汰的影響,悠理從小就很喜歡看到男性穿著西裝叄件套,尤其是穿得特別好看的。
直到後來悠理接觸乙女遊戲,才知道這種風格叫做“斯文敗類”。如果這樣的人設,再配上一副金絲眼鏡,殺傷力會成倍輸出。
當她第一次見到右京時,他只是站在那裡,還沒有說話,她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淪陷般地做出反應。
雖然不久之後,悠理就看到了他與外在不相符的一面:他像是“媽媽”一般,盡心盡力地照料著這個大家庭。
但這卻觸動了悠理在母親早逝後,一直被她隱藏起來的那份敏感和柔軟。
右京的存在,簡直是對她的雙向狙擊。
悠理還沒有在這個位置坐多久,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她甚至在心裡怪起了右京,明明是週末出遊的場合,為什麼他還要繼續穿得那麼正式呢。
幸好光一直找她搭話,分散了她的注意。不然,她也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
悠理將全部心神專注到光的身上,她給自己催眠,告訴自己光只是個年長的大姐姐,她們就像普通的女性朋友那樣,在一個春日的午後,進行著櫻花主題的兩人茶話會。
感謝她這幾年都是在女子教會學校上的學,所以中學開始,悠理終於也有了能夠說上幾句話的普通女性朋友,不再像以前那樣,因為某個人而一直作為“女性公敵”而存在。
所以和光的聊天,悠理不至於毫無經驗而無所適從。
但是讓她驚訝是,“光姐姐”居然什麼話題都能夠衍伸著聊一聊,貌似方方面面、各行各業都略有涉足。
悠理雖然還不知道光的職業,但對朝日奈家的臥虎藏龍又有了新的認識。
“啊,如果可以重新選出生的話,真希望我可以是悠理這樣的女孩子。”和她的一番聊天,光多多少少已經挖掘到了關於“月城悠理”的、自己想要的一些資訊。
本來一直插不上話的其他兄弟,終於有了可以吐槽的機會。
“光哥,我看義大利不太適合你去,泰國會歡迎你的。”在椿眼裡,光現在跟裝gay騙小姑娘的混蛋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