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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理在起居室的玄關換鞋的時候,發現那雙薑黃色的棉質拖鞋是她在月城宅裡經常穿的那一雙的同款。不用說,這一定是一真提前拿過來的。
和一真分別的憂鬱又籠住了她,可是還沒等她傷感太久,就有一隻人影朝著她的方向覆蓋過來。光影的變化讓悠理反應過來,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向她逼近,有要撲到她身上來的趨勢。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但是玄關所在的地方相對狹小,她的鞋子也沒換好。不知道怎麼躲藏的悠理,腦海中似乎閃過什麼,她還沒有來得及細想,手卻已經自己開始動作了。
清脆的耳光聲在朝日奈家5層起居室的玄關處響起,還在客廳裡的兄弟們聞聲而動,紛紛去玄關那裡檢視具體情況。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悠理收回自己有些發熱發痛的掌心,轉而握緊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對著臉上浮起紅印的男人說道:“請不要這樣。”
悠理知道她的身體在跟她的理智唱反調。她的身體告訴她,她是渴望的,異性的肌膚,溫熱的觸碰,甚至是粘膩的體液……
這種渴望就是是毒癮,這些年來一直侵蝕著她。但是她必須忍耐、再忍耐。
“請別靠近我,別靠近我,拜託了。”手裡緊握的十字架像是要嵌入悠理的掌心,疼痛感也越來越明顯,而這種疼痛也有助於讓她平緩下來。
另一位當事人椿用手碰了下自己的左側臉頰,說實話,他並不覺得很痛,只是有些被驚到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妹妹,在第一次見面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但是他卻無法因此討厭她。
一方面他對妹妹的期盼真的太久太久了,就算她有什麼缺點,他也都會去理解和接受。
另一方面,眼前這個要成為他妹妹的美貌少女,讓他想起了教堂外風中自憐的百合花,她泫然欲淚的樣子,像是無聲的控訴,一定是他的不好才讓她會這樣。
站在兩人旁邊的右京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像是在掩飾什麼似的,微微握拳湊到嘴邊假意咳嗽了幾下。然後像是那個耳光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對著悠理介紹道:“眼前這個皮糙肉厚的傢伙是第五子,椿,叄胞胎中的老大。”
梓本來就是跟著椿前後腳過來玄關這邊的,發生這樣的事故,說實話,他也愣住了。聽到右京哥這麼一蓋而過的話,梓也走上前,順著右京的話自我介紹道:“第六子,梓,叄胞胎中的老二。”
已經從客廳趕到玄關的要,作為專業素質過硬的牛郎(劃掉),是和尚,心領神會地不提剛剛的巴掌聲:“大家已經這麼迫不及待地開始介紹自己了嗎,這才到玄關呀,小妹妹連鞋子都沒有換好。”
悠理看向新來的陌生男人們。梓和椿的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髮色不同;而穿著袈裟,卻一身花哨的這個男人,渾身的氣質讓她只想敬而遠之。
要似乎瞧出她對他們的抗拒,或者說是對男人的抗拒,這種在沒有經驗之前對男人本能有些抗拒的女施主,他也見過不少。不過最後,她們無一例外,都成了他所在寺廟的常客。他和其他師兄弟們所要做的,就是正式她們的需求,她們或需要聆聽,或需要陪伴,或需要愛情的滋潤……
而現在,這位小妹妹明顯需要一些空間。家裡畢竟十幾個兄弟,這對她的刺激可能大了些。如果他沒看錯,小妹妹穿的應該是聖瑪麗亞女子教會學校的制服。
這所學校的制服,以黑白兩色為主,白色的翻領,黑色的長裙和蕾絲裝飾。在設計上,對傳統的修女服進行了改良;風格上,近似於精簡後的洛麗塔裙裝。
至於領口的設計,雖然正面是哥特風格的雙邊錐形長領;但背面的翻領,在剪裁上像是有意在配合這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