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二天就要出院,悠理決定抓緊最後的時間,和祈織君變得關係親密起來。
她想到了那個“遊戲”。
雖然一真從來沒有承認過,但是悠理有感覺,他也喜歡這個遊戲。每次結束的時候,他看向她的眼神總是格外柔軟。似乎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幫她摘下來。
這些年,除了一真,她還從來沒有和別的人試過這個“遊戲”。
面對久未攻克下來的祈織,悠理有些躍躍欲試。
她是個行動派,當晚就敲響了祈織的房門。一開始,她還有些擔心,護工小姐這麼晚已經下班了,要是祈織不願意給她開門怎麼辦?
不過他還是開門了,看來她這麼多天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
悠理向祈織露出甜蜜的微笑,推著他一起進入到他昏暗的病房內。
祈織有些措手不及,他本來只想在門口跟她說完話就關上門睡覺的。
“你有什麼事?”他抿了抿唇,決定話一說完,就請她離開。
“我睡不著,無聊,想和你玩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悠理的雙眼裡似乎有光,亮晶晶地看向他。
“我不想玩遊戲,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悠理沒有理睬祈織的拒絕,她兀自拉起他的手:“你的手好涼,快點去床上蓋上被子呀。”
這幾天悠理總是會這樣突然牽住他的手,或挽住他的胳膊,但是祈織還是不適應這種親密的肢體接觸。他拒絕過很多次,但是悠理似乎特別喜歡這樣,就算他再怎麼拒絕,下一次她又會黏上來。
悠理很高興,這次祈織沒有甩開她的手,她得寸進尺地在他躺好後,脫了鞋子,鑽進了他的被窩。
“你回去睡,”祈織以為見到他要睡覺後,她就會回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
悠理在祈織要起身將她拉下去的前一秒,率先跨坐在他的腰上,兩隻手也分別制住了祈織的手。
祈織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床頭櫃上亮著的檯燈,作為病房內唯一的光源,將曖昧的光線細細撒在他的臉上,映出了一抹羞紅。
“你!”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悠理擔心祈織這個時候會喊進來護士和醫生,所以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祈織的瞳孔微震。
悠理此時想著的是:原來祈織君的牙膏是薄荷口味的,真不可愛。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消失,悠理才鬆了口:“拜託了,不要叫,好不好?”
“……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我……”悠理知道,但她並不討厭,也不後悔,“我吻了你。”
“你還記得,你第一天來到這裡,跟我說了什麼嗎?”
“‘我要和祈織君成為朋友’?”
“是想成為‘朋友’,還是‘男女朋友’?”
悠理頓住了。
雖然他們才小四,但是班上的情侶已經好幾對了。她以為不食人間煙火的祈織君,不會那麼早考慮這種事情。
“我是想至少要成為祈織君的‘朋友’的,難道說祈織君是想成為我的‘男朋友’嗎?”追她的人可是很多的,她才不要被他牽著走。
“……你剛剛吻了我。”
“所以,是要我負責嗎?”悠理撲哧笑了出來,“你好純情呀,祈織君。”
祈織生氣地想要掙開悠理的雙手,但一直體弱的他,並沒有成功。
眼看祈織就要變得更加生氣,悠理主動鬆開了手,轉而俯身抱住他:“好呀,我答應了。”
“我答應,要對你負責,祈織君。”悠理能夠聽得出,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彼此間加速的心跳聲,她想:她大概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