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還能看著方寄發燒,自己回屋睡覺嗎?
“對了,昨天穿了你的外套出的門,衣服淋溼了,我放衣簍裡了,一會兒給你手洗。”他不知道方寄的外套能不能放洗衣機。
“我自己洗就好。”等他好了再洗就行,哪好意思讓金暖幫他洗?
“沒事,順便的事。”金暖又說,“有想吃的就說,生病了吃喜歡的東西好的快。”
方寄笑了:“嗯,暫時還沒有。”
“你再睡一會兒吧,多睡覺也能好得快。”
方寄點點頭。
金暖給方寄關了門,才去廚房吃早飯。
今天早飯是羅朝帶來的,大概是為方寄考慮,帶的都是粥之類清談的東西,看得金暖並不想吃。
戚洲走起來,表情還是那副拽拽的樣子,說:“不想吃粥的話,就等一會兒,我點的煎餅果子快到了,分你一份。”
“這個點點餐?”金暖看了看時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是早飯沒吃飽?
戚洲哼聲道:“中午點餐來得太慢,懶得等。”
金暖想想覺得也有道理,便道:“那一會兒我給你錢。”
“不用,我請你們。”
十分鐘後,煎餅果子送來了,戚洲點了三份,其中兩份是對半切開的,剩下一份是完整的。
“這個整個的給你,我們都吃早飯了,隨便加個餐。”戚洲把整個的遞給金暖。
金暖聞到味道就已經飢腸轆轆了,說了謝謝就坐到客廳吃起來。
戚洲把謝新洋和楚痕的分過去,方寄那份放到了料理臺上,等他起來想吃,可以用微波爐轉一下。
謝新洋在房間裡邊啃自己那半份邊看影片,抽空看了戚洲一眼,笑說:“怎麼?做好事不留名?”
“什麼好事?”戚洲心不在焉地划著手機,自己的那份根本沒動。
“你這是特地給金暖點的吧,我們都是順帶的。你怕金暖不肯接受一整個,特地點了兩個切半的,實在不行也能糊弄他吃半個。”
“我沒有,別瞎說,我就是想吃了。”戚洲道。
“哈哈,你特地選了不要蔥花,還額外加了薄脆,咱們五個人就金暖吃煎餅果子不要蔥,還喜歡加兩份薄脆。你說你直接承認他人不錯,就這麼難?”昨天金暖完全沒有猶豫地跑出去給方寄買藥,他也挺驚訝的,同時也覺得,金暖的加入對finger來說不僅僅是填補了位置,他很好地融入到了他們中間,也為他們帶來了更大的凝聚力。
“我也沒說他不好。”戚洲道,“日久見人心,他做了什麼我也不是看不見。就是說多了覺得矯情,沒必要。”
謝新洋繼續樂道:“行吧,你高興就好。”
金暖吃著吃著,也發現了細節,這份煎餅果子就是為他點的。戚洲不說破,金暖也不跟他矯情,反正挺好吃的,他都吃完也算給戚洲面子了。
楚痕出來問他喝不喝咖啡,金暖點頭:“隊長,晚上彩排方寄不能去了吧?”
“羅哥已經說了,讓他在宿舍養著。”
金暖並不擔心,只要他們的位置對了,方寄就算不參加彩排,也不會走錯位置,至於機位,回來跟方寄說一說就行。
手衝的咖啡遞給金暖,金暖喝得挺舒坦,心情頗好地準備給這個團再加五分。當然了,這五分全是給楚痕的,沒有戚洲什麼事。
晚上,四個人去彩排,方寄已經退燒了,但嗓子還有點啞,大家依舊沒敢讓他出門。
彩排的時間安排得很晚,倒是用不了多少時間,回程的車上,金暖昏昏欲睡,昨天忙到那麼晚,與他平時的作息不相符,今天雖說起得晚了點兒,好像也不頂什麼用,早上有楚痕衝的咖啡頂著還好,到了下午金暖就開始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