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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罌篇 她說我是一條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
從此以後,我和昭昭的秘而不宣的亂倫生涯就這般開始了。
我本想剋制,可第二天,想起和她做愛時候的契合與舒爽,又心癢癢,像雷達一般找尋著昭昭的身影,看到她如常的惡毒刻薄,我才堪堪鬆了一口氣,抱過張牙舞爪的她,不顧她的反對,摩挲起她的肩頸,沉溺進這一溫香軟玉中。
她總是要跟我吵鬧,我就這樣看著她發瘋,不給予她回應是讓她消停下來的最好的辦法。
我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分,於是本就敏感矛盾的我開始懼怕跟槍聲類似的暴烈聲響,比如汽車急剎聲、雷聲、重物落水聲等等。
每每聽到這些聲音,我就感覺到周圍似乎縈繞著地獄的火焰,正義使者化身於火焰中,他們要用道德標槍射殺我,雖然我該死,可我依然害怕。
我一害怕,就不顧昭昭的抗拒,將她鎖在自己懷裡,因為我需要女兒的香氣來充當我存留於世的養分。
我說,昭昭,跟爸爸一起睡覺,爸爸不動你,讓我抱一會兒。
她掙扎起來,我才不要被你這個老東西抱!臭狗,臭狗,去死!
我知道她每次都會在開始時拒絕我的觸碰撫摸,心口不一的小東西,到最後還不是貼在爸爸身上一個勁兒地蹭,賤貨,我這個禽獸父親在和賤貨女兒做愛呢,禽獸就應該配賤貨,難怪杏春也是一個賤貨,只因為我是一個禽獸。
好啦好啦,下輩子,爸爸就做一條狗,這輩子我也就這樣了。卑劣的中年男子自暴自棄地想著。
我鉗制住她的雙手,沒一會兒,我就解開褲襠拉鍊,釋放出猙獰勃發的肉棒,飢渴難耐的生殖器“啪”一聲響亮地彈在昭昭陰唇上,她後怕地“啊啊”低吟,肥嫩花唇隨著呼吸蠕動,磨蹭著我堅硬的龜頭,吐露出的黏液早已浸溼了前端。
“這麼溼了,還狡辯。”我難得開她玩笑,只見她粉嫩小臉肉眼可見地漲紅,欲拒還迎地推著我的胸。
“都是你的錯,你禽獸不如,是它自己流水的……哦~~嗯嗯啊……痛啊!臭狗樊軍!”我蠻橫地架起她的雙腿扛在肩上,迫不及待地就將陰莖插了進去。
她突然驚得一抖,話說不出了,腰也僵僵地拱起,整個人像是窒息一兩秒,又好像在回味性器結合的那個美妙瞬間。
一寸寸往裡抵入,柔軟媚肉一股腦地擠壓過來,少女陰道異常細窄,似乎還沒完整貫穿,就頂到了頭似的,圓圓的穴口被不容忽視的碩大狠狠撐開到極致。
穴肉又溼又軟,溫溫柔柔地包容著我,她就算罵我千萬遍,我倒也樂意聽了,我只想繼續瘋癲下去,繼續亂倫,繼續叫那受活的蝕骨快感吞沒我。
我在哪兒呢,我徜徉在女兒溼熱的淫水中,它們像無形的狗鏈扣住我的脖子,我快要窒息了,只有我那根熱燙的雞巴像燒鐵棒一樣不知疲倦地四處亂頂,偶爾頂到某塊凸起的粗糙軟肉,昭昭就在我身下酥酥地呻吟起來,我繼續往那兒碾,昭昭的雙腿又胡亂蹬起來,要踹到我的臉了,我就像條狗一樣,握住她的腳丫,把那可愛圓潤的腳趾包進嘴裡並一一舔舐過去,聽著女兒嬌軟難耐的呻吟低泣,“別舔那兒啊……嗯啊嗯啊~~~你是,你是狗嗎?”
我彷彿變成了一條真正的狗,“爸爸是野狗,野狗在操昭昭的嫩逼,野狗要給昭昭的小肚子灌好多好多精液,把昭昭的小穴穴給操壞,操腫,操爛,好不好?”
真刺激,我以前從沒說過這樣的話,因為我要照顧杏春的感受,怕弄疼她,於是小心翼翼的,輕手輕腳的保護著這個易碎的小女人。
可事實上,女人也許更喜歡男人粗暴一些,比如像我這樣不顧一切地往昭昭甬道深處撞,又或是像兆斌那般用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