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火熱,戰況激烈,
“操你們祖宗十八代。”我脫口而出就是這樣的髒話,憤怒澆滅了我的理智,我拾起附近的一塊碎瓦就往他們身上砸去,兆斌慌慌張張躲開,被騷洞吃的死死的雞巴“啵”一聲,像被肉套子鬆開似的,那紫紅色的雞巴此刻正在空氣中瑟瑟發抖。
“老子又不是陽痿了,雞巴還是好好的,你個蕩婦!”伴隨著她的驚叫,我直接拎起她的頭髮,把她往門上撞去,腦門上瞬間浮現出肉眼可見的紅痕。
“賤貨,賤貨,操不死的爛逼。”又把她的頭暴虐地往自己褲襠裡摁,邊摁邊扇她耳光,在手掌與肉“啪啪”的響聲裡,我回想起了少年時代目光不停追隨的場景,如今好像一個笑話。
驀地,我被一股力量狠狠踹走,原來是兆斌的腳,我的肩膀瞬間火辣辣的疼。
回過神來,我發現我已經將杏春的臉給扇腫了,她捂著鼓起的那塊淤青,躲在兆斌懷裡大聲啜泣。
我突然低笑幾聲,賤女人,你找誰不好,偏偏和這個外地來的小白臉搞在一起。跟兆斌在一起,你就更下賤,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