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進來,就死死地按住了蕭湄的手腳。
“尹琳,你個賤人,你想幹什麼?”蕭湄大聲地怒吼道。
尹琳吃吃笑了笑,道:“妹妹聽說了子涵的遭遇,深表同情,又深深地為姐姐擔憂啊!為了不讓姐 姐步上子涵的後塵,我特意想了個辦法,姐姐,你可一定要體諒妹妹這份苦心啊!”
蕭湄瞪大了眼看著尹琳,尹琳拔下手上的簪子,狠狠地朝著蕭湄的臉上紮了下去。
蕭湄的臉上被劃開了一道道血痕,蕭湄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不斷的響著。
尹琳的簪子落下來的時候,蕭湄還指望著徐清聽到她的叫聲,可以趕過來,可惜,直到尹琳停手, 徐清都沒有出現。
尹琳看著蕭湄萬念俱灰的模樣,冷冷地笑了笑,帶著人離開了。
“夫人,你這麼對那個姓蕭的女人,萬一,老爺他……”
尹琳自信滿滿地道:“放心吧,若是沒有人撐腰,我也不至於這麼做。”
蕭湄和徐清結髮夫妻,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不過,看蕭湄叫的那麼慘,徐清都沒有露面,她到底 還是高估了蕭湄在徐清心目中的位置,徐清說到底,不過是個自私的男人,這種男人最看重的還是自己 。
“夫人給你撐腰的難道是……鄭煊。”侍女試探地問道。
尹琳點了點頭,道:“是啊!
“以前看鄭煊脾氣挺好的,沒看出來,他這麼狠啊!”侍女一臉震驚地道。
尹琳冷冷地笑了笑,道:“鄭煊是個極端的人,愛的深,恨的也深,你還記不記得,蕭湄那天被刺 殺的事。”
侍女點了點頭,道:“記得。”
“我偷聽到老爺和其他人的談話,那天要刺殺蕭湄的人很可能就是徐子煜,鄭煊真正喜歡的人,鄭 煊當時被矇在鼓裡,親手傷了徐子煜,你說,現在鄭煊什麼都知道了,他該有多麼恨蕭湄這女人啊!” 尹琳滿是幸災樂禍地道。
“既然鄭煊這麼恨她,為什麼不乾脆殺了蕭湄呢!”侍女不解地道。
尹琳深吸了一口氣,“死算什麼,讓她不死不活的活者,才是真正的懲罰。”
“救命啊!救命!開門,開門啊!”一陣呼救聲傳了過來。
“夫人,有人在喊救命。”侍女道。
尹琳蹙著眉頭,“聽起來,像是徐飛的聲音,家主都不管,我們更不用多管閒事。”
尹琳冷冷地笑了笑,“這些天都上演了好幾回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徐飛是徐子涵的堂哥,徐子涵與他關係不錯。
以前鄭煊和徐子涵關係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徐子涵身邊的人,都跟著沾了不少的福氣。
徐飛喜歡賭,有一次輸的太多了,他就和徐子涵說,那家賭場詐賭,故意設計他,把徐子涵狠狠的 捧了一番,再求徐子涵出頭,徐子涵被徐飛誇的虛榮心爆棚,就拉著鄭煊去說理。
那賭場給鄭煊面子,沒有追究徐飛的債款,自此之後,徐飛賭起來就更肆無忌憚了,賭場因為他和 鄭煊的關係,也不多想惹麻煩,就一直放縱著他。
尹琳聽說,徐飛這幾天又去賭了,連輸了好幾天。
徐家好賭的不止徐飛一個,這幾天被追債的也不止徐飛一個,前兩天欠下了鉅額賭債的徐戎直接讓 人打死在了家門口。
尹琳冷冷地道:“這幫人還真是看不清楚局勢,他們靠山都自身難保了,還不知死活的跑出去惹事 。”
侍女笑了笑,道:“夫人,我看這徐家已經是日暮西山,註定沒法翻身了,你也要早做準備啊!”
尹琳點了點頭,眯著眼,道:“我明白,找個機會,我會離開的,我可不想陪著徐家這艘爛船一起 沉,只不過在走之前,我要和蕭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