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了,那個船隊的人都是有後臺的,不好惹。”李父嘆息了一聲道。
魚艙縣的船隊是縣令大人的,李洪說要去要人的時候,李父就不太贊同。
李洪恨恨的道:“誰知道,那個縣令管這麼多。”
李洪骨子裡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他想要對付的也不是陸林,而是,他弟弟李小魚。
李洪會大著膽子找上門去,也是聽說新來的縣令是個怕老婆的,來了之後,就知道開各種吃飯的店,是個脾氣好的清官。
“也許,就是長的像,不是你弟弟。”好好的兒子跳河了,李父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昧。
李父本來認定了周安娶的那個小雙兒是他兒子,但是,被沈池這麼一鬧,李父又有些惶然了,他只是聽人說,周安撿到了一個小雙兒跟他兒子長的挺像,但具體是不是,他也不是很清楚,被人揍了一頓,李父倒覺得有可能是他們搞錯了。
“怎麼會不是,要真不是,就應該把人叫出來對峙,那個雙兒就是仗著縣令大人做後臺,胡說八道,還倒打一耙。”李洪滿是氣憤的道。
“那些漁民人那麼多,而且,那麼兇,我看算吧。”李母道。
雖然漁民擔心把李母打死了,沒下重手,但李母也被踹了好幾腳,身上也被打岀了好幾塊淤青。
李母年紀大了,被這麼打了一頓,也是渾身痠痛。
李洪點了點頭,也不想去惹船隊的人了,李洪在村裡是個惡霸,不過,也就是欺壓一下一般人,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和那麼多漁民對上,李洪也是不敢的。
李家一家人都捱了打,家裡有些愁雲慘淡。
外面卻忽然吵吵嚷嚷了起來,李父走岀去,發現院子裡站著好些人,一個個苦大仇深的模樣。
“李當家的,我當家的跟著你岀去,被人打了,你要給個說法啊!”
“就是啊!李當家,這正是農忙的時候,現在我當家的被人打了,誰來下地啊!”
“賠錢,大家是看在祖上的交情,才跟著你們一起去的,你們倒好,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把大家一塊拉下水……”
李洪被眾人逮著一陣數落,氣憤的道:“這傷是沈池這個小雙兒叫人打的,你們要找說法的話,去找他吧。”
李洪暗想著:據說,縣令大人娶的雙妻很兇,沒想到縣令二舅子的雙妻也這麼兇,根本就不像個雙兒。
幾個村人也知道沈池的身份,當然不敢去找場子。
“李洪,你個王八蛋想訛錢,把我當家都給連累啊!”
“是啊!李洪,你在村裡鬧騰就算了,怎麼能把主意打到縣令頭上呢。”
“對啊!李洪,你怎麼能瞎認親呢,事情都沒搞凊楚,就上去找麻煩,這要是縣令大人追究起來要怎麼辦。”
李父忍不住一臉菜色,知道船隊那邊有後臺,李父就找了幾個村人壯膽,接過鬧成了這樣李洪被噎的一肚子火,一堆人找上門要錢,李洪自然不願意給錢。
這來的人也都不是好惹的,而且人多勢眾,幾個村人見李洪不願意給錢,就直接闖進了屋搬東西,李家老頭子、老太太呼天搶地,也沒攔住這些人。
這一陣鬧騰之後,李洪家裡的鍋碗瓢盆都被搬走了。
周安的事情過後,船隊又平靜了一陣,周安擔心李洪不死心,讓李小魚平日裡就待在船隊宿舍這邊。
船隊宿舍這邊,一直聚集著很多人,李小魚在這裡可以保障安全。
船隊這邊家眷,主要負責曬魚,還有給出行的人做飯,空閒時間還是很多的。
沈池在船隊這邊,釋出了一個招工啟示,一些比較閒的家眷,可以去酒樓那邊做幫工?天也能有十幾個錢,已經有好幾個漁民家屬,前去酒樓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