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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牧還真就不相信，他不知道原因。
“不說嗎？”高牧笑看著對方。
老者苦笑道：“我是真不知道。”
“好，既然不想說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
聽到高牧的話後，老者很明顯的鬆了口氣。
可事情，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在老者鬆口氣的下一秒，高牧手中的長劍便揮舞了一下。
高牧出劍的速度極快，一劍直接消斷老者的一條腿筋。
鮮血瞬間從傷口溢位。
老者也因為疼痛，半跪在地上。
高牧見狀，微笑著問道：“你是說呢？還是說呢？還是說呢？”
老者痛苦的嚎叫：“我真不知道。”
“是嗎？”
高牧繼續笑。
繼續出劍。
這一次，是他另外的一條腳筋。
雙腳失去了腳筋，老者非常痛苦的跪在地上嚎叫了起來。
高牧見狀，臉上也是一點悲憫都沒有。
他感覺的出來，這老者是有殺心的。
所以他也完全沒有必要對他悲憫。
“說不說？”高牧繼續問。
老者瘋狂搖頭：“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好！”
高牧一邊說話，一邊出劍。
這一次，是老者的手筋。
“你知道嗎？”高牧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長劍，笑呵呵的對老者說道。“我這個人啊，除了是個武者之外。我對醫藥方面，也有這非常深刻的研究。”
“我的研究，足以讓我折磨你好長一段時間。你就算昏死過去，我也會把你救醒。就算你瀕臨死亡，我也可以讓你再活過來。”
高牧雖面帶著笑容，可老者卻覺得這笑容，比惡魔的微笑還要可怕。
“我們家主要殺你。”老者大叫。
高牧將手中的長劍扔在地上，笑呵呵的問老者：“為什麼要殺我？”
“他不喜歡你。”老者繼續大叫。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疼痛的緣故，老者的臉此時已經扭曲成了一團。
“他不喜歡我？就這麼一個理由？”
這裡有太過簡單。
曹家畢竟是雲亭基地市，僅次於陸家的四大家族之一。
他們家的家主，肯定不會因為這個愚蠢的原因，而對高牧出手。
高牧覺得，這裡面肯定會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還有就是因為，他不喜歡你和陸家合作。你和陸家合作，會讓陸家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這裡面果然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看來這老陸家，也是內憂外患的。”
先是孔家，現在又是曹家。
他們都不想讓陸家更好。
看樣子，他們想掙脫陸家，讓這雲天基地市重新洗牌。
“行了，我知道原因了，你可以去死了。”
高牧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直接季結束了老者的生命。
老者死的時候，臉上竟帶著解脫的表情。
殺掉老者之後，高牧便離開了萬亞市。
跟蹤者，還在高牧製造的幻境中lo。
高牧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便踏上了返回雲天基地市的路程。
在他回到基地市的一瞬間，之前跟蹤他的人，也從幻境中掙脫出來。
回到基地市後的第一件事，高牧就先找到了陸一舟。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這剛才錄製的影片給陸一舟看。
沒錯，他剛才‘審訊’老者的所有畫面，都被他用裝置錄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