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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後來一週,只要這位地產大商出現在高爾夫球場,阮胭一定也在。
撿了一週的球后,地產大商盯著阮胭背影若有所思,他皺著眉問,“你平時沒工作嗎。”
“有啊”,阮胭遞了瓶涼水過來,“不過我為了見到您,已經提前做完了。”
地產商喝了口水,覺得溫度正好。
“我可不會和一個不守信用的公司談合作。”
“你誤解了,我不談合作”,阮胭適時說明情況,“不過上次約見,的確是我司的失誤,那位同事路上車子拋了錨,他為了準時見您,在馬路上跑了半小時,當然還是遲到兩分鐘。”
“陳總,我可以請求您給我三個小時嗎,帶您體驗下我們和頌在紐約的溫泉酒店。”
地產大商嗯哼了聲,“我如果不去,會怎麼樣?”
阮胭笑了下,“不瞞您說,我的同事已經帶您honey過去了,如果不出意外,honey過會兒打給您,喊您過去。”
口中的honey,是這位陳姓地產大商在紐約的新歡。
澳洲地產商看著響起的手機,不是自己的新寵,還能是誰,倒是氣笑了:
“小姑娘,挺有手段。”
“陳總,過獎。”
阮胭說不談合作,真的一個字也沒提,只是帶陳總體驗了和頌位於景區的高階私人溫泉酒店。
都是天然的溫泉,引得景區裡的泉水,從設計到服務,全都沒得挑。
這一塊和頌能在全美做到 ot;時光不曾為誰留(3)……
二零一九年, 阮胭回國探親的前一個月,陸矜北在蒼城有個行程。
因為暴雨,路上耽擱了半個小時。
他到會所的時候, 蒼城的太子爺申明遠已經在等著了。
平常仰仗申時明那些合夥人, 不由得問,“申總, 您大老遠的把我們叫來,是等哪位啊,這麼久了,到底來不來了, 不來我們可轉場子走了。”
申時明喝了口威士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又沒說非讓你們在這兒等,是不是這個理。”
合作方見申明遠都心甘情願的等著, 甚至對方打來電話, 說要稍等片刻,這位被別人奉承慣了的太子爺難得的沒甩臉。
這心裡, 就開始撓癢癢了,禁不住去猜主位上空著的到底是誰。
一夥人當然想不到, 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看向申明遠“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啊,申總, 您給我們提個醒。”
申明遠吮的一笑, 見他們猜夠了,才揭謎底:
“還能是誰,帝都陸家那位唄。”
“這位怎麼有空來蒼城,不是平時忙的腳不沾地嗎。”在場的合作方沒見過陸矜北真人, 但帝都陸家的名號卻是聽過的。
一五年那會兒,據說當時一手策劃王家掉馬的是這位手腕強硬的陸小公子,當時也才二十三歲。
俗話說的好,有的人你就是羨慕也羨慕不來,但凡家裡有這麼硬的關係,誰不想走個捷徑一順百順。
但這位——他們怎麼看也看不明白。
不僅沒走家裡的老路子,自己創的公司還搞的風生水起。
華策一五年上半年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軟體公司,從一六年開始暗中發力,先是藉助陸氏的融資,與醫院合作,共同建立了阿爾茨莫海症重點實驗室。
從那之後,華策每一步對市場的預估都讓他們甘拜下風。
別人在玩網際網路時,人家已經把網際網路玩完了,進軍房地產。等資本反應過來房地產有錢可賺時,人家已經卷著翻十來倍的錢,投了醫藥、新能源。
所以上位者的眼光極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