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片刻,阮詩詩回神,看向喻以默,有些難以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真是房東?”
男人似是不經意的挑了挑眉,“嗯。”
一時間,阮詩詩更是沒辦法消化這個事實,誰能想得到,她住了幾個月的小公寓,竟然是喻以默名下的房產……
那他當初把房子以那麼便宜的價格租給她,莫非是別有用心?
阮詩詩一驚,立刻後退一步,保持警惕的看向沙發上的男人,“你……你該不會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吧?”
喻以默聞言,冷哼一聲,邁步慢慢又靠近她,“你說,你有什麼值得我企圖的?是臉蛋,身材還是財力?”
一句話,把阮詩詩噎的半天都說不上話來。
頓了頓,她又開口,“那你當初……”
喻以默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淡聲道,“當初對你有愧,所以就幫了點小忙,別放心上。”
聞言,阮詩詩想清楚了他話中的意思,心頭“咯噔”一下,莫名有點傷感。
喻以默口中的“當初”,就是他們剛離婚的時候。
壓下心頭泛出的酸楚,阮詩詩深吸氣,穩住心緒,佯裝淡定轉移話題,“你……怎麼受的傷?而且為什麼要來我這兒?”
“一點小傷。”喻以默隨手將帶著血的紗布收拾到垃圾桶裡,語氣淡淡的說道,“今天奶奶在家,我怕她看出我受傷了,正巧在附近,就來你這兒了。”
阮詩詩心思一動,脫口而出,“這附近也有醫院,那你怎麼不去醫院?”
說完,她才覺察到這樣直接的問出來不太妥當。
不等她再說什麼,喻以默已經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了一絲暗光,幾秒後,他似笑非笑的道,“我是房東,過來包紮下傷口,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阮詩詩微怔,頓時接不上話來了。
他說的沒錯,他是房東,她自然沒有理由拒絕他。
正沉思間,喻以默突然邁步,徑直走向阮詩詩的臥室,等她反應過來是,他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正打算推門進去了。
眼看著男人就要把門推開,她猛地開口,“等等!你…想幹什麼?”
雖說他是房東,過來包紮下傷口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這樣徑直闖進她的臥室就非常不應該了!
喻以默動作頓了頓,兩秒後還是將門推開了。
阮詩詩衝上前,立刻抓住他的一隻手,驚愕的抬眼看向他,“喻以默,你有什麼癖好?非要闖女人的臥室?”
聞聲,喻以默勾了勾唇,“所以你就想看著我光膀子?”
說著,他象徵性的抬了抬半赤裸的左邊臂膀,剛才為了給他消毒傷口,她直接把傷口附近的襯衣袖子都剪破了,如今裸露一大片,確實有些滑稽。
猶豫了半秒,阮詩詩忍不住皺眉反問,“可是我這裡沒有你能穿的衣服。”
他要是真的想穿她的衣服,那她也不介意。
喻以默揚眉,語氣裡帶著幾分笑意,“誰說沒有?”
就在阮詩詩發愣時,他已經抬腳,繞開她走進了房間,就駕輕熟的開啟衣櫃,從裡面一個小暗格裡取出了一件男士襯衫。
是全新的,連吊牌都還沒有摘。
阮詩詩愣住,就連她都不知道,衣櫃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小暗格,“你…怎麼?”
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說了,這之前是我的房子,裡面當然有我的東西。”
說著,他抬起右手,單手將身上襯衫的一排紐扣從上至下一一解開。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怎麼?還想看我換衣服?”
阮詩詩聞言,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轉身,快步走出了臥室,“砰”的將房門關上了。
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