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子額頭冒著冷汗,不敢吭聲。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怕捱打沒有過來通知的,天知道他這一個半小時多麼的煎熬。
“李繼知道我們的位置嗎”
朱平突然的提問讓敦子瑟縮了一下,想好再回答。
“他只知道這個村莊,其他的一概不知”敦子哆哆嗦嗦的回完問題。
朱平沉思片刻“這個村莊已經不安全了,通知下去,讓我舅他們看好監控,電話隨時暢通,明天還有大事,一點都不能馬虎”
熊四在一旁稱是。
朱平轉身就要離開“老大,那敦子怎麼處理”
朱平沒有轉頭“知情不報,洩漏位置,喂黑子吧”
“是”
熊四和熊一架著跪坐在地上的敦子往專門處理不遵守紀律的屋子裡。
屋子裡有四五條一人高的藏獒,藏獒們聽見主人叫他們的名字,個個都嚎叫起來,如果不是有鐵鏈和鐵門他們就竄出來了,主人你叫他們就表示可以加餐了。
敦子也是見過他們吃人的場面,頓時嚇的六神無主,掙脫熊一,熊四兩人抓住朱平的腳踝。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的嚴重,早知道就不來報信了,雖然掙得錢多命也就一條啊。
“老大,我錯了,這是我的失誤,求你饒了我,我會戴罪立功的,求求你,我還有老人要照顧啊,老大”
敦子哭的鼻涕橫流,朱平嫌棄的用腳踹掉敦子的手,因為他的事朱平掃了興致,更沒有耐心聽他說話。
後面的熊一,熊四抓住敦子的腳,死命的向後拖,敦子的手指插進泥土,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求生的慾望迫使他拼命的往前爬,手指蓋劈了都不能阻止他,這點傷對於自己的命來說不算什麼。
雙拳難敵四手,還是被熊一二人拖到門口,熊一拖著上半身,熊四拽著大腿,熊四一把拽開大門,兩人合力將敦子扔了進去。
熊四迅速地關上鐵門,抵著門不讓敦子爬出來。
小屋內瞬間響起嚎叫聲,不到半分鐘就沒了動靜,血液順著門縫緩緩流出,熊四的腳底踩上血液,感覺泥濘不堪,透過上面的小窗戶可以看見裡面的情形。
敦子的身體被撕成好幾塊,四條狗在啃噬著四肢,一條狗在吃敦子的軀幹,屋內的地面呈現出黑色,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液才染成這種純正的黑色。
熊四嫌棄的蹭蹭自己的鞋底,和熊一有說有笑的離開地下室,彷彿剛剛殺人的不是他倆一般。
朱平回到自己的住處也沒了興致,檢視電腦也沒什麼異常就睡覺了。
他的病是在他前幾個月亂玩得的,醫生開了藥,只是能緩解癢感,並不能根治,根治需要做手術,還要臥床休養,正值升遷的朱平哪裡肯,只是每天塗塗藥粉,亂玩從未停止,導致他的病情逐漸的加重,還傳染了不少,他沒讓身邊的人知道他的病,要不然會被笑死的。
每次送來人的時候都是讓屬下離開,屬下只是當他的特殊癖好,聽話離開。
情景切換至施工樓交易現場
藍麟跟著狗哥把行李箱放在屋中間擺著的桌子上,讓孫老檢查質量。
孫老讓他帶著的嘻哈少年帶著三箱的錢也去到桌子旁,手下把行李箱也放在桌子上,讓朱平等人查驗。
朱平招著手叫來熊氏兄弟四人,一人拿著一個驗鈔機,開始點算。
郭老看著這一幕,腦袋上的青筋直跳,站起身就要呵斥朱平。
一旁的孫老見狀趕忙攔下郭老“孩子們頭一次交易,謹慎一些很正常,那就不要多加阻攔了”
說完孫老拍拍郭老的手背,郭老的面色這才緩和一些。
嘻哈少年也拿起朱平行李箱內一包包的白粉聞了起來,面部漏出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