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洞的口被鑲上特別厚的一整塊柵欄,每根鐵棍的間隔不到十五厘米,還掛著厚厚一層碎肉,可想而知這肉是怎麼喂進去的。
下面的喪屍還在對這上面狂咬,烏黑泛紫的血從他嘴裡噴出四濺,下巴上都是,哩哩啦啦往下流,混沌的眼珠看不出一絲人性。
沈荼蘼環視屋內,看看有沒有能用的工具,眼神鎖定在窗簾的繩子和和她記憶裡灶坑旁邊都會有爐鉤子和小板鍬“刁白,幫我把外屋地灶坑旁邊的爐鉤子和小板鍬拿來,我去拿後面的窗簾掛繩”
“好”刁白到外屋地一扭頭就見到了這兩樣東西,她小時候去過爺爺奶奶農村的家住過,認得這兩樣東西,只不過兩位老人家去世之後就沒再去過,想想以前還是她太任性了,一回農村就嫌棄這嫌棄那的,哇哇哭,有點錢就嘚瑟,到處耀武揚威,小朋友都嫌棄她,不跟她玩,上大學遇到比她好看比她有錢的沈荼蘼這頓懟,經過生死劫難,現在還能不記前嫌的帶著她,想想自己真的太不懂事,太傻波一了。
後面的掛繩被沈荼蘼用小刀從兩邊割斷,拿在手上抻抻,試試夠不夠結實,從村用來掛窗簾的繩子都是村裡人自己編完賣的,都也是有口碑的,能用的肯定是夠結實的。
為什麼不拿空間裡的呢,一是殺雞焉用牛刀,她空間裡的尼龍繩都是可託車的級別,用這個上面可惜了,二是浪費,沈荼蘼嫌它埋汰,用完放空間裡汙染空氣,弄吃的上就廢了,用完只能扔掉,那節繩子就廢了。
刁白轉回思緒,把東西拿進屋,放在沈荼蘼的旁邊。
爐鉤子有點細,像是鐵絲改的,不足以把柵欄拉起來,繩子拉完還可以把它捆上。
說幹就幹,忽然外,外面傳來腳步聲,似乎很急,一個腳步聲異常沉重,外面的水靈和何蕊趕緊站起來躲在門板後,門虛掩著留條縫,方便看清來人。
屋內的刁白也走了出來,遞上門邊的大鐵鍬和鋤頭,自己拿了一把沒幾根毛的笤帚,雖然沒幾根毛,但是棍子是實心的木頭,打人也是很疼的。
藍麟和沈荼蘼也停下動作,跳下炕,站到窗戶的兩側盯著大門口,是村民的話不能打草驚蛇,進屋打暈就好了。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凌晨的三點到四點之間,哪裡會有人出來啊,這又不用種地。
五個人嚴陣以待,就看看來人到底是誰。
一隻腳跨出來,門口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握緊手中的武器,直至身形完全顯現,屋內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來人正是去接袁雨,白川凱和沈天翼三人,門口的三個姑娘認識沈天翼和袁雨,不過白川凱此時埋在沈天翼的後背,看不清面容,只當是救出來無辜捱打的村民。
白川凱一塊被帶走時這仨人還昏迷呢,不知道這個倒黴蛋也被帶來了。
讓開位置,讓外面的人進來,屋內炕洞處的喪屍似乎對血的味道異常敏感,對柵欄撞擊幅度更大了,給剛進屋的三人嚇一跳。
把昏迷的白川凱交給門口的三個女生照顧之後,沈天翼袁雨進到屋裡。
“這什麼情況”
“情況就是,老頭讓村民抓來的女學生,就是給這個喪屍吃的,我們要把喪屍弄出來,交給村民們審判,喪屍現在在炕洞裡沒弄出來呢”沈荼蘼言簡意賅,說明情況。
“弄出來幹啥,整死得了唄,反正留著也是禍害,爆頭留炕洞裡不就行了”沈天翼提議道。
“你爆頭了看不出長相,你說是他兒子就是他兒子啊,老頭再反過來汙衊你,說你把他兒子弄死了,引起民憤,那些村民你是打不打死,就得讓他這麼出去”
“行吧,那你說怎麼幹”
“正好那你們回來了,我和藍麟倆人還有點費勁,袁雨上來和我把柵欄掀起來,哥,你和藍麟把他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