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機械的走向沙發,摸索著口袋,臉龐還在滴著水,女人給男人擦著頭髮溫柔的說“你今天好些了嗎?沒有再難受吧,快去洗個澡,別感冒了”女人擦乾男人臉上的雨水拿著毛巾起身離開,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
女人疑惑回頭“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男人一下就將按在沙發上捂住女人的嘴,女人搖晃腦袋試圖搖下男人的手。
可是終究是無用功,男人的反應很不對勁,可是就是不說話,他從口袋裡掏出針劑,裡面充滿不知名的液體,此刻女人的當作更加的瘋狂,抬起腳踹向男人,男人就像大山壓著她不動,女人奮力地反抗。
男人輕哄著說話,像對一個孩子一樣“乖乖的別動,馬上就好,著很舒服服的,不要反抗”女人驚恐的看著針尖,男人將針刺進女人的脖頸上,將液體注入進去,隨著液體緩緩推進,女人也停止掙扎,絕望的看著男人,女人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停止了呼吸。
男人鬆開掐著女人嘴的手,將女人的眼皮合上“怎麼睡著了還睜著眼睛呢?我就說過很舒服,看看你都睡著了吧”男人輕笑,步伐趔趄的走向浴室,清洗好自己抱著沙發上沒有氣息的妻子陷入熟睡。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五歲的女兒看見,她原本聽到父親回來的聲音,想和父親親近一下,誰知道看到這一幕,她不知道父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父母不對勁,沒敢出去,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第二天男人一早就被妻子的體溫凍醒,他從昨天晚上犯癮被人打了一針之後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推推妻子,想問他怎麼會在這裡睡著。
誰料觸碰到的竟是妻子冰冷的屍體,男人把妻子翻過來一看,妻子的左臉佈滿了屍斑,脖頸處掉下一個空的針管,昨夜對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他害死自己的妻子,絕望的抓著頭髮尖叫。
女孩也被男人的叫聲吵醒,揉著朦朧的睡眼開啟門“爸爸,怎麼了”
男人察覺自己昨晚的不對勁,擔心自己傷了幼小的女兒,衝到陽臺縱身一躍,他們的房子在十七層,跳下去就是個死。
女孩驚叫著衝向陽臺,大喊爸爸。
男人摔下樓一片血泊,路過的人報警,警察沒五分鐘就趕到現場,路人看清男人是從幾樓摔下告訴警察,警察們迅速上樓走到女孩的家門口。
警察敲門並沒有人開門,只聽見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聲,擔心孩子有危險,就暴力開門,由於陽臺太高,女孩爬不上去才沒有危險,警察看見死去多時已經僵硬的女人,陽臺上痛哭的小孩有些不知所措。
帶隊的隊長打著殯葬車的電話,一邊讓警員帶著小女孩下樓。
女孩神情呆滯的坐在地上看著父親跳下去的陽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被警察抱走也沒什麼反應,應該是被嚇壞了。
女孩被警察抱著,經過她父親墜落的位置,警察捂上她的眼睛,小女孩還是透過一絲縫隙看見父親的慘狀,那一場景成為她永遠的噩夢。
由於父母的雙親已不在人世,更沒有兄弟姐妹,其他親戚隔得太遠,沒有人願意收留她,就被送到福利院。
送到福利院小女孩也不說話,福利院的小朋友也不和她玩,她經常自己一個人晚上偷偷看著窗外的星星,媽媽說過人如果過世了就會化作星星,照亮每一個他們所愛的家人。
直到有一天,一對醫生來到福利院挑選孤兒,每個孩子都在極力推薦自己,而夫婦就選中坐在角落畫著沙畫的女孩。
院長也勸阻過,夫婦並不打算改主意,領養了女孩。
夫婦對小女孩很好,就像她的親生父母一樣待她。
女孩也漸漸走出傷心,慢慢融入家庭,夫婦傳授給女孩很多的醫學知識,女孩幸不辱命的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