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學校安排沒有當場發作,明眼人都能看出徐老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人上去觸黴頭,倒崔老時不時的上去和他說說話。
昨夜徐老也聽見了動靜,更看不上劉澤宇,劉澤宇握緊拳頭,面上不顯,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吃飯時八人坐在同一桌,還有另外兩名研究人員已經在昨晚安排住宿時被先接到發現遺骸的基地去安排一下解剖事宜。
飯桌上時不時有談話的聲,劉澤宇幾次三番插嘴都被徐老無視,昨夜和劉澤宇一起的小姑娘也在桌上調節氣氛也沒人搭理她,崔老打著哈哈,飯桌上氣氛詭異,後來就只剩下餐具碰撞的聲音。
洗完餐具後門口就傳來敲門聲,郝運穿好外套開門,屋裡的溫度驟降不少。
來人是基地負責開雪地車的,負責接送這些研究人員,其餘八人收拾好所有東西跟著上了車。
來了八輛雪地車,崔老和徐老坐上最前方的雪地車,兩個小姑娘緊隨其後,緊接著就是郝運,劉澤宇,最後面是兩個中年人。
昨夜可能也是下過雪,地面上的雪異常的鬆軟,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基地,除了徐老和崔老的身上沒有雪之外,其餘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雪。
最慘的莫過於最後兩名中年人,車開啟的時候會有雪被帶起來,加上有風,雪會散落在各處。
“小郝,何蕊,正東,朝陽和我們走,剩下的人去收拾一下內務”
“徐老,那我呢”
劉澤宇著急的跳出來,他來可不是來收拾內務的。
徐老一回頭,挑眉,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是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嗎”
“我不是說了嗎,剩下的人整理內務,還要我說第三遍嗎”
“可是…”劉澤宇被賈佳扯住衣襬,衝著他搖頭。
劉澤宇握了握拳頭,又鬆開,洩了一口氣,認命說知道了。
其餘六人放下揹包,由科研人員領進深處,負責接送的人幫忙把揹包送到今夜住宿的房間。
早在前幾天就騰出來了四個房間,兩間雙人間,兩間三人間,徐老崔老的房間是較大的一間,還配備一間浴室,其餘八人是公共浴室衛生間,男女分開的。
劉澤宇打算住在昨夜在這安排事宜的兩個人的房間,其餘三個揹包放進了隔壁房間。
劉澤宇負責把床上鋪上被罩和床單,他要負責六個,賈佳負責和她一起的小姑娘的就行。
劉澤宇最後收拾徐老和崔老的房間,崔老的收拾完後開始收拾徐老的,他越想越氣,剛想把被子扔在地上踩幾腳,敲門聲響起。
來人是賈佳,劉澤宇的心情不太好,也沒什麼好臉,說話的語氣也好不到哪去“你怎麼來了”
賈佳確認門口沒人關上房門,反鎖上門,劉澤宇倒是沒太注意她的動作。
他正發洩似的把被子塞進嘴裡被罩裡,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賈佳坐在徐老的床上,顛了兩下,挺軟的。
“你想不想報復他”
劉澤宇挑眉“怎麼說”
賈佳站起身,拂下他手中的杯子,慢慢的拉開他的拉鍊,意思再明顯不過。
劉澤宇瞭然。
一個多小時後才一臉滿足的從房間裡出來。
現在是科研人員工作的時間,整個樓層就剩他們兩個人了。
剩餘六人來到地下的實驗室,整個地下都是中空的,除了天花板,牆壁上都有儀器,中間有一個佔地五百多平的封閉倉,裡面的人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工作。
最中間有一個大概一百多平的隔離倉,進入的人都需要穿上特製衣服,衣服就像太空服一樣。
最外面有著上百臺電腦,每個電腦前面都坐著人,手指飛快的在記錄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