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衣機裡甩幹。
“長大後我們一起當警察,打擊犯罪,維護世界和平”兩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勾肩搭背,站在警察局門口暢想未來。
一轉眼,二人站在對立面,暴雨夾雜閃電照亮逃亡人的臉,罪犯愣了一瞬,痞笑著走向他。
光閃的那一刻,徐澎握著手槍的手不自覺顫抖起來。
痞笑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燃,菸捲很快打溼,一把扔掉煙盒,望向他。
盯著徐澎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進他,握住抓著槍支的手,痞笑開口“混的不錯嘛!手別抖,讓我成為你的一等功”
“不”徐澎驚醒,翻身掉在地上,生理性的不適,狂奔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嘔吐。
這夢追隨著他已經有五年了,從失戀的困境中走出來,第一個案子就是追擊毒販。
誰承想,他調查的地區總頭頭居然是兒童時期的玩伴,也是發小,從他考上警校之後就失去了聯絡。
誰知再碰面會是你死我活的情形。
當年的情況是他的師父帶隊,臥底遞出訊息說此處有窩點,準備圍剿。
他跟著幾名資歷比較深的警察,蹲在房子的右側,幾名特警隨即進入房子。
幾聲槍響,屋裡逃出幾個人,分方向逃。
當年的警力不是那麼的足,遠處並沒有布控,他跟在前輩後面一起追擊。
前輩用橡膠彈擊到兩個人之後,原不打算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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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澎卻不管不顧的追了上去,直到進入一個死衚衕,那人見避無可避,索性打算拼死一搏,天空不作美,下起大雨,就有了剛剛做夢發生一幕。
昔日好友倒在血泊中,持槍人雖不是自己,可死在自己面前,終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他甚至考慮過,當警察是否是一個應該繼續下去的職業。
沒有堅定的立場,他是否是一名合格的警察。
徐澎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一場販毒交火的過程中,不幸被打中,意外死亡。
那時的他曾經對販毒人員有著別樣的情緒,這次遇見昔日好友也踏上這條不歸路上,對於販毒,他可是迷茫。
參加完葬禮之後,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直到表彰大會,他才被師傅從家裡拖出來。
師傅怕他這個小徒弟一時想不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要來一把他家的鑰匙,實在失聯就去他家看看,看他是否還活著。
他還是太過於感性,熟人的案子根本就不敢接。
想到這徐澎洗了把臉走出衛生間,滿地的泡麵盒子,酒瓶子,堆滿菸頭的菸灰缸,整個就像是流浪漢的房子。
拿出超大號的垃圾袋,收拾屋子,他家的水龍頭有些毛病,關不嚴,直漏水,他應該慶幸自己沒有找維修工,才讓他還是有水用的。
監獄
張雨霏和自己母親還有幾名獄友窩在一起取暖,監獄的窗戶很小,門那裡還是鏤空的,導致整個監獄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是一樣的。
蔣傑自己獨成一堆,抱著薄薄的棉被蹲在牆角,嘴唇有些凍的發紫。
遇上生理期的人,在極冷的情況下是更加難熬的,根本維持不住體溫。
她坐在角落裡,減少運動,以免流失溫度。
就算是虛弱成這樣,也沒人敢惹她。
除了那一次的一戰成名後,她就被女警囚牢的老大劃為自己人,還專門找人教育過張雨霏,警告她不要找蔣傑的麻煩。
張雨霏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些小動作上做手腳,眼見蔣傑失溫,就要昏倒,她並不會叫獄警,希望她嘎了才好。
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