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情願用色相換取利益的,有少數是不情願的,還有的情況就是在半推半間完成的,在一定量的酒精刺激下,情況定會與你想象中的不同。
邢敏有可能是被某個好色男客戶盯上了,如果喝酒的時候男客戶在她杯裡下了藥,那邢敏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想到這裡,我開始自責,我之前只想到如何幫助邢敏賺錢了,卻沒想過她適合不適合做業務?社會如此複雜,我把她那麼單純的女生推向社會的浪潮中,她甚至連酒都喝不了,她如何做業務呢?
如果邢敏真是在做業務過程中出了什麼事兒,那我真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了!
當然,還有可能存在其它可能性,比如說意外,那這個就更難說了,有人走到大街上,沒招誰惹誰,就被車從後面撞飛了呢!有人走在路上,沒招誰惹誰,就被高空墜物砸死了呢!當然,還有可能是失足從高處墜下,也有可能是失足掉進河裡。
謝鵬還提到了自殺,他的理由是邢敏心裡最近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我說沒這可能,邢敏生活一向積極向上,她怎麼可能自殺呢?。
謝鵬看著我道:“顧哥,我見你之前,再次給警察局打了電話,他們壓根兒就不重視這事兒,還說什麼如果這樣的事情也報案,那警察還要不要做其它事情了!”
我道:“現在有些警察是這樣的。”
“現在怎麼辦啊?顧哥。”謝鵬一臉焦急地看著我,他的面容很憔悴,想必昨夜因為擔心邢敏的安危,一夜都沒睡好吧?
我用力吸了兩口煙,略一沉吟,我道:“我先打個電話,或許能我們從她那裡得到一點訊息?。”
我給夕兒打了電話,把邢敏的情況對她講敘了一遍,期望能從她那裡能得知一點訊息。
可夕兒也不知道邢敏去哪兒了,她也正想打電話問我怎麼回事呢?!她還以為邢敏不打算再給“思美廣告”做業務了呢!。
這個社會,有錢就有權,有權就有勢。
夕兒聽說警察不重視這事兒,她答應給警察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薛飛打電話,督促警察局出警尋找邢敏的下落。
掛了夕兒的電話,我原想聯絡一下邢敏的家人,可是,我和謝鵬竟然都不知道邢敏家裡的電話號碼。
現在該怎麼辦?邢敏到底身在何處啊?。
謝鵬說要去找邢敏,我說這就如同大海撈針,那天晚上我們4個人一起去找曦兒,找了一夜,也沒找到。
我對謝鵬說我們得有計劃地行事,先想想邢敏可能會去哪些地方?有針對性的去找才好。
謝鵬看著我道:“顧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我道:“傅德志準你假了麼?”
謝鵬道:“傅德志下午不在,孫紅兵批了我半天假。”
我道:“傅德志不在?”
謝鵬道:“他這兩天下午都不在公司。”
我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
最後我和謝鵬分工合作,謝鵬去邢敏住處附近找,一旦看見邢敏回住處,立刻通知我。我去邢敏平素去過的地方找找看,我還給琴姐通了電話,我說如果邢敏去了公司,及時通知我和謝鵬。
我和謝鵬在“優可樂”冷飲店分開後,我先後去了“牽牛花”手工藝品店,去還了邢敏做家教的幾個地方。
可是依然都沒有邢敏的訊息。
我打電話給謝鵬,問他有沒有什麼發現,謝鵬在手機裡說把邢敏住處附近都找遍了,也沒看見邢敏。而琴姐說邢敏並沒有回公司。
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光憑我和謝鵬倆人的努力,要把邢敏從偌大的濱海市撈出來,那就是大海撈針。去警察局看看那幫警察們有沒有什麼收穫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