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顧陽那麼喜歡小孩子,如果她不能為他生小孩,他以後也會覺得他們的婚姻生活很遺憾,不完美,是一種難以用其它任何形式彌補的缺失。
所以,她痛定思痛,在被肖德龍非禮之後,她終於做出了離開顧陽的決定!她不能對不起顧家,不能對不起那善良的母子倆!他們越是愛著她,她就越是不能傷害他們!
長痛不如短痛。趁早讓顧陽離開,免得結婚後顧陽覺得遺憾,到時候再離婚,恐怕對雙方的傷害更大。
一旦主意已定,她只有變得無情,才能讓顧陽知難而退。
可是,顧陽並沒有知難而退的意思,這讓她有點黔驢技窮的感覺。就比如幾萬,她有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要崩潰了,有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快要堅守不住了。
想著想著,林曦兒再次淚流滿面了。她走到牆邊,輕輕撫摸著牆面,這堵牆那邊就睡著她最愛的也是唯一愛著的男人。
她對著牆面,呢喃著說:“對不起,我愛你。”
她呢喃著說:“我的寶貝。晚安。”
………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美夢,我夢見跟曦兒又去法國普羅旺斯旅行了,那寄託著我許多美好情思的紫色薰衣草啊!一望無際!
我夢見跟曦兒在薰衣草地裡追逐嬉戲,翻滾打鬧,那種最簡單的快樂,最真實的笑臉。
夢中的一切都帶著玫瑰色的夢幻色調。
次日清晨我醒來時,是六點半。
我睜開雙眼,回味了一下昨夜那個美麗的夢境,嘴角不由地浮現出一抹笑意。但這一抹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失落與傷感,心臟還有些微微地刺痛。
我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跳下床,奔到臥室門口,拉開門,走出去,輕手輕腳來到曦兒的臥室門口。
這個時間曦兒一定還沒有醒來,她一般都是七點鐘起床的,這是她的作息習慣。
我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曦兒的臥室門口,去浴室洗了漱,浴室裡還殘留著昨夜曦兒沖澡時的芬香。
洗完涑,我回到自己臥室,走到臥室露臺上抽了支香菸,然後再返回到曦兒的臥室門口。
我走近門邊,準備側耳聽聽房間裡的動靜,心想曦兒應該要起床了吧?。
我側過腦袋,把耳朵向門上貼了上去。
門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裡面被開啟了。
曦兒身著白紗吊帶睡裙,睡眼惺忪地出現在拉開的門縫裡。
我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彈跳出去。
“你做什麼?。”曦兒蹙眉看著我說。
我趕緊伸開雙臂作擴胸運動,看著曦兒訕訕一笑道:“我晨練呢!晨練!呵呵呵。”
曦兒白我一眼說:“你用耳朵晨練的麼?。”
我訕笑道:“真的!我晨練呢!………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鍛鍊身體呢!呵呵呵………”
我拉開弓步,作弓步壓腿動作。
“我看你欠練吧?!。”曦兒蹙眉盯著我說。
我訕笑道:“你陪我練練也行,要不咱們戴上拳套比劃比劃?呵呵呵………”
“笑得真難聽!”
曦兒丟下這句話,沿著廊道徑直向那頭的浴室裡走去。
我弓步壓腿的姿勢凝注,扭頭看著她的背影道:“言不由衷了吧?大家都說我笑起來很陽光可愛呢!。”
………
曦兒做了早餐,她沒有喊我吃飯,在我覺得早餐差不多做好的時候,我自己很自覺地蹴進餐廳。
曦兒已經坐在餐桌前邊看報紙邊喝牛奶了。
我在她對面坐下,她抬臉瞟我一眼,低頭繼續看報。
餐桌上的早餐是兩份,看得出是曦兒特意做了兩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