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勸說下,最後劉知遠說了句:“好吧!需要幫忙的話記得喊我們,別忘記我們是一支隊伍!”說著他領著葉青雲向各自的帳篷走回去。
當我再次跳進帳篷時,夕兒的情況似乎更糟糕了。
她面色更蒼白了,額頭上的細汗源源不斷地滲出來,還有些呼吸不暢,儘管她咬緊下唇隱忍著,但她的痛苦已經不言而喻。
我的心臟用力疼了一下,我走過去,蹲下,再次試了試她的體溫,溫度似乎比方才又上升了一大截子。
我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難為情,情況已經不容許我再有過多思慮。
我直視著她說:“把衣服脫了好嗎?。”
她抬臉很快地看我一眼,又將臉轉向帳篷門口。
我道:“他們都回去睡了。”
見她猶疑著,我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相信我,我外公教過我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夕兒沒再說什麼,低頭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我協助她脫下了外面的登山服,然後她緩慢地將白色保暖內衣徐徐上卷,直到將胸部露出來。
我強耐住自己高空彈跳的心跳,鎮定鎮定再鎮定,她上身現在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胸衣。
我是頭一次看她穿這麼少!
說實話,我此刻沒有邪念,有的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我只想看到她的傷口,我只想確定她傷在哪裡,傷得重不重?。
她性感的鎖骨周圍沒有傷口,白皙的臂膀部位也沒有傷口,難道她的傷口真的在胸上?。
是的!一定是的!從她羞赧的表情,從她躲閃的帶著羞恥感的目光,我可以確定我的猜測。
她在解胸衣繫帶的時候,手上的動作有些艱難,這份艱難或許是因為她傷口的疼痛所致,或許是源於她內心那份深深的羞恥感所致。
她的手伸到背後,在背後有些磨蹭,有些遲緩,有些不確定。
我懂她的心情,我理解她的處境,此刻她的心理一定帶著某種被迫的無奈,她應該已經感覺到那蜘蛛的毒性,然而要她平生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解開胸衣確實很艱難。
我動了動嘴巴,想說句什麼,但我發不出聲音,我心裡是急切的,不是猴急,而是真真正正地急切,我擔心她,我只是擔心她!。
可我又不好催她,憋了半響,我只輕輕地說:“夕兒,請相信我!。”
說著我轉身,從她的包裡翻出一隻小瓶裝的純淨水,當我再回轉身看向她時,我的目光跳閃一下。
她已經解開了背後的繫帶,一側的肩帶剛好從她光潔而線條柔和的臂膀上滑落了下來。
我的心還是猛跳了一下,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