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伴隨著一聲慘叫,鱷魚的腳連同剔骨刀一起插在了大班臺上!。
我腳尖一點地,飛撲過去,在伸手拔出剔骨刀的同時,一手撐在大班臺沿上,借力騰空一腳狠狠地踹向他的胸口。
我手握剔骨刀跟鱷魚同時跌摔在地上。
鱷魚雙手抱著鮮血往外冒湧的腳背,慘叫連連。
我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面朝肖德龍,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瞄著他。
肖德龍似乎沒反應過來,他大概沒想過鱷魚會被我制服吧?。
我提著剔骨刀向他一步步逼近,冷聲道:“肖德龍!你死期到了!。”
肖德龍手中的雪茄已經跌落在地上,嘴角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著,盯著我道:“姓顧的!別亂來!………你你想過沒有?傷了我,你今天也甭想從我這裡離開!………”
我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擺了擺手道:“肖德龍!你說錯了!我今天不是來傷你的,我是來取你狗命的!。”
“姓顧的………你闖進我公司,濫傷無辜,你、你就沒想過會是什麼後果?………”肖德龍盯著我道,他從轉椅裡慢慢站起身,向大班臺前靠近。
“別想跑!。”我衝他喝道,“在兩米之內,我照樣把這剔骨刀捅進你背上!。”
肖德龍的身體頓住,看著我道:“姓顧的!你瘋了吧?。”
我仰頭哈哈哈大笑,然後笑看著他道:“我不知道,但我很可能是瘋了!不過這一切都是你逼的!如果你不僱人開車撞我,你就不會撞到曦兒!現在曦兒躺在醫院裡,她此刻正在死亡邊緣上徘徊。有罪者必將受到懲罰!。”
“你、你胡說什麼?!。”肖德龍怒道。
我道:“肖德龍!你別再跟老子演戲了!窮不跟富鬥,富不跟官鬥!前提是現在你已經把我逼到死衚衕裡了!今天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
肖德龍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勸你別胡來!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我道:“我死得再難看!可惜你也看不到了!因為你肯定比我先死!。”
肖德龍道:“咱們的賬可以一筆勾銷!今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你覺得怎樣?………”
我哈哈一笑道:“肖總!你這個提議,說實話,我覺得並不怎麼樣?!。”
我提著剔骨刀,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你到底想怎樣?”肖德龍道,他的身體往後退。
我冷笑道:“血債要用血來還!我想怎麼樣?。我想要你的狗命!。”
說著我揚了揚手中的剔骨刀,一腳踹開了腳下的皮轉椅。
“來人!來人啊!。”肖德龍開始慌亂起來,扯著嗓門衝門口喊道。
章魚同五六個保安撞開門,從門口魚貫而入。
“搞死他!。”章魚衝那些保安叫道。
那些保安都朝我圍了過來,大概見我手中那把閃著銳利光芒的剔骨頭太瘮人,都不敢輕易靠近我。
章魚隨手抓起大班臺前那把辦公椅朝我砸了過來,我伸手接住了。
“要命的!都給老子滾回家去陪老婆孩子!。”我衝那幾個保安喝道。
同時舉起手中辦公椅照肖德龍的腦袋上“哐當”一聲砸了下去,肖德龍直接被椅子砸趴在地上,有殷紅的鮮血從黑色髮際下流淌下來。
我低頭覷著肖德龍冷笑道:“沒想到你的血也紅色的啊?!我還以為你的血都是黑色的呢!。”
肖德龍抬手抹了一下額頭,將手伸到眼前一看,掙扎著爬起來,嘴裡唧唧歪歪道:“你瘋了!尼瑪的瘋了!………”
我拎起辦公椅照他頭部又用力砸了下去,肖德龍再次被我砸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