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跟夕兒就不同了。曦兒是獅子座,獅子座跟白羊座天生就是一對,是歡喜冤家!並且,獅子座的守護星座就是太陽,那麼這是否已經預言了我今生註定就要守候在曦兒身邊呢?
當然,當然,這不是科學,我不知道星座學是否真地那麼神乎其神?
我認為我是在一種非常情緒化的狀態下,在研究我、曦兒和夕兒的名字學與星座學的相互關係,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眾所周知,當一個人走火入魔時,ta的思維邏輯本身就有問題!
“快看!。流星!。”曦兒用力拽我說。
我回過神來,看著訕笑道:“又不是沒見過流星,大驚小怪的!那你許個願唄!。”
曦兒傷感地說:“小時候我奶媽告訴我,如果夜空中有流星滑過,就代表地上有一個人去了天堂。”
看到流星,有人興奮,因為聯想到了美好願望的實現。看到流星,也有人傷感,因為聯想到有一個人從地上去了天堂!雖然兩者都是唯心主義者,但還是反映了各自不同的心態!
我低頭看她一眼說:“曦兒,你怕不怕死?”
她直視著我的雙眼說:“當然怕了。”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笑笑道:“膽小鬼。”
她皺皺眉,撅撅嘴說:“我怕死,因為我怕我死後,沒人像我一樣愛你了!讓你一人在世上孤單,我還沒有這個勇氣。所以,我是個膽小鬼!。”
我愣了一下,然後揉了揉她柔順的秀髮,笑笑道:“咱們別老說些生啊死啊什麼的!說點別的吧?!。”
“生存、死亡和愛,不就是這個世界最永恆的三大主題麼?”曦兒仰臉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道:“你是哲學家啊?”
曦兒反問說:“難道所有的問題都要交給哲學家去思考麼?”
我訕笑道:“好吧!你自告奮勇去為那些哲學家們分擔解憂吧?呵呵呵。”
“討厭!。”她抬手打我一下,嬌聲說。
“愛麗絲”在我們腳下蹭來蹭去的,極不安分,還嗚嗚嗚地叫喚著,大概是見我和曦兒只顧聊天,忽視了它的存在了吧?!。
曦兒彎腰將小約克夏犬抱了起來。
伸手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逗笑說:“愛麗絲!愛麗絲!以後別再叫我姐姐了,你該叫我媽媽了!。”
“怎麼改口了呢?”我對曦兒笑道,一手攬住曦兒,一手也伸過逗弄愛麗絲。
曦兒抬眼看我說:“當然得改口了!現在雖然我們依然是三口之家,但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同以往了,愛麗絲應該叫媽媽了,而且它現在也不能再叫你哥哥了。”
我道:“那叫什麼?叫老爺?。”
曦兒伸手捶我說:“少來!別以為愛麗絲沒有人的思想,你就可以隨便占人家便宜!”
我道:“那叫什麼?”
“爸爸!”曦兒笑說。
崩潰!。
我道:“我們要是生出這麼毛茸茸的傢伙,那就慘了!”
曦兒撲哧一笑說:“慘什麼慘喔!你看愛麗絲多可愛,貴族小公主呢!”
放下愛麗絲,愛麗絲心滿意足地走了,從露臺進了客廳。
曦兒伸出手臂吊在我脖子上,揚臉注視著我說:“老公!你說我們將來的孩子會不會特別可愛?。”
我摸著鼻子,看著她訕笑道:“呵呵呵。這個規劃還太遠了,造人計劃跟奔月計劃一樣遙遠。”
曦兒似乎沒注意聽我的話,而是一臉神往地仰望著夜空,嘴角掛著甜蜜笑意地說:“老公!我猜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是世上最可愛的孩子!。”
我道:“這麼有自信?”
她繼續說:“我們的孩子一定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