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頭,噴出一口煙霧道:“曦兒………不如今天就算了………我有點累了………”
曦兒輕喔一聲,然後環住我的腰,帶著急促呼吸的鼻唇依然伏在我的脖子裡。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心還被慾念煎熬著,她的面頰依然是潮紅的,她的身子像塊烙鐵一樣偎在我身後。
“那好吧………”她在我耳邊柔聲說,“等你狀態好些的時候再那個吧………”
我回頭看她一眼,嘆聲道:“對不起,曦兒………”
她的手臂繞到前面來,遮住我的嘴巴,柔聲說:“不要說這個三個字!………這三個字不適合相愛的人,會讓人心痛的………”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手道:“好的。我知道了。”
“時間也不早了。老公。我們睡覺好麼?”她在我耳邊柔聲說。
我拍拍她的手道:“好的。我先去趟衛生間。”
我離開床邊,徑直走進衛生間,幸虧我穿的是一條寬鬆的大短褲,否則曦兒一定能看出苗頭。其實,我家始終都是雄糾糾氣昂昂的。
我在衛生間裡衝了個涼水澡,直到兵器入庫馬放南山了,我擦乾淨身體走出了衛生間。
曦兒已經安靜得躺下來了,臥室的吸頂燈已經關了,只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床頭壁燈,曦兒躺在壁燈的光線裡,她面頰上的潮紅尚未完全褪去,潮紅氤氳在橘黃裡,十分曖昧,十分誘人。
我吁了一口氣,走到床邊,爬上床。
曦兒挪過身子,將臉擱在我臂膀裡,像只乖巧的貓一樣,揚臉一雙黑亮的眼眸看著我,柔聲問:“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我道:“或許吧。”
的確如此,我追了耗子幾條街,能不累嗎?但追耗子這事兒,我還沒想好該不該告訴曦兒。如果沒有那兩張影片截圖,我想我會將今天在街上追耗子的事兒告訴曦兒的。可是耗子現在手裡有影片種子,而且絕不止只有邢敏和琴姐的,應該還有更多女性職員的,甚至,還有曦兒的!
曦兒辦公室帶衛生間麼?我沒太注意,好像是沒帶,如果沒帶,她要上衛生間,還不得跟所有女職員一樣去公用衛生間?我最擔心的是,耗子那裡會不會也有曦兒的影片?!。
曦兒輕喔一聲,臉又紅了起來,她眨巴著眼睛,小聲說:“老公………不行了是不是就是………就是沒反應了?………”
我低頭看著她,抬手在她黑亮的秀髮上揉摸了一把,笑笑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她依然仰臉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男人累的時候,都這樣麼?………”
我無奈地搖搖頭,伸手在她下頜上輕輕一捏,笑道:“我說二丫,你的好奇心怎麼就那麼重呢?。”
她垂下眼瞼,身子扭捏了一下,低聲說:“人家是關心你嘛!。”
我道:“差不多都是這樣吧!不過,或許是我腦袋受傷的緣故也說不定呢!呵呵呵。”
她“啊”了一聲,驀地抬臉看著我說:“你是說這跟大腦受傷也有關係?………”
我笑道:“當然,大腦是人體的中樞,主管人體各個部位與器官,而且都是一一對應的!。”
曦兒更大聲地“啊”了出來,緊接著一骨碌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那不是很嚴重麼?會是永久性的麼?。”
我伸手拉她躺下,笑看著她道:“你別緊張啊!我是說也許!不一定跟大腦受傷有關!。”
其實我是開玩笑的,肖德龍這次做得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拿洋酒瓶砸我後腦勺呢?下手也太狠了點兒!我已經對他有怨恨了!
如果他那一洋酒瓶子砸得我硬不起來了!那此仇我非報不可!即使我被他砸癱瘓了!也阻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