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德辭世後被葬於巴黎一個不起眼的公墓。1909年,他的一位摯友把墓遷往著名的拉雪茲公墓。透過經歷時間沖刷的碑文,我發現資助建墓者原來也是位女性。墓園內的史學專家沙赫萊先生告訴我,由於涉及個人隱私,有關建墓人的背景不便公開。對公眾而言,這位隱於其後的女士可能永遠是一個美麗的謎。
我在猜想,那位為王爾德遷墓地的女性,很可能就是王爾德的紅顏知己,一想到紅顏知己,我就聯想到了“紅袖添香”,我不知道紅袖添香算不算是我的紅顏知己?
而且,我個人認為紅顏知己是個比較曖昧的稱呼,她介於情人與友人之間,界限很曖昧,很朦朧,一般人很難準確地對紅顏知己進行界定。
“唉!男人有個紅顏知己該多好啊!嘿嘿嘿。”
我和曦兒沿著墓地內的小道,往前走著,我轉臉看著她,心生感嘆道。
可是,我貌似又犯錯誤了。在女朋友面前提這種話,典型沒事找抽型!。
曦兒果然臉色大變,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她揚臉盯著我說:“姓顧的!你野心不好啊!懷裡摟著一個,眼睛還看著另一個!你要是敢再喜歡之別的女人,別怪我本小姐大開殺戒!。”
我摸鼻子,訕訕一笑道:“拜託!我說的是紅顏知己,紅顏知己又不是小三!。”
“我問你!那姓程的是不是你的紅顏知己?。”她蹙眉看著我說。
我道:“拜託!你這哪跟哪?之前我認都不認識她,只在肖雨涵的生日舞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罷了!。你別動不動就上綱上線行吧?。”
“也是!人家可是交際花,也不會看上你這種沒身份的男人!”她哼聲說。
“我顧陽有身份證的人呢!”我看著她,訕訕一笑道。
她撤了一聲,一擺手說:“好吧!本小姐暫時相信你了!”
“無理取鬧!”我摸下鼻子,嘀咕一句道。
“什麼無理取鬧!”她瞟我一眼說,“說什麼女人虛偽,你們這些臭男人更虛偽!找小三就找小三,還要管小三叫紅顏知己掩人耳目!。”
我心裡清楚這種時候,男人不該跟女人較真,可我還是忍不住繼續狡辯。
我道:“如果一個男人只要結婚了,就不能跟任何女人交往!。你還不如………乾脆殺了我呢!。”
“殺你幹嗎?。”曦兒蹙眉看著我說。
我摸下鼻子,鬱郁地道:“你不是說了麼?只要你男朋友喜歡你之外的任何女人,你就要開啟殺戒呢!。”
“那我也不是殺你啊!。”她揚臉看著我說,“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我是要殺掉別的女人,本小姐要殺掉所有敢靠近你的女人!哼!。”她呲了一下雪白細密的牙齒,無比仇恨地說。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刻意將話題挑開了。
我看著她笑笑道:“你不喜歡王爾德嗎?他可是個才華橫溢的男人呢!。”
“你意思是說,只要是個女人都要喜歡他麼?。”曦兒反問我說。
我聳聳肩說:“我可沒這麼說,如果女人都喜歡他去了,那我也該恨王爾德了!哈哈哈。”
曦兒直接表示說:“我不喜歡王爾德!他是個同性戀者!”
我笑笑道:“同志間的愛,也是愛的一種形式嘛!”
她擠兌我說:“就像你跟你朋友一樣吧?!。叫什麼來著?。喔!郝建!真地是好賤!。”說著她哧哧哧地笑。
我愣道:“有沒有搞錯?我和郝建是鐵哥們,但我們的性取向都絕對沒問題!。”
“難說!。”曦兒饒有意味地看著我說,掩嘴咯咯咯地笑著走開了。
從拉雪茲公墓出來,我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