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國內好,還是覺得自己一直生活的城市好,哪怕是看著黑頭髮黃面板的陌生人,也覺得親切。連空氣中飄散著的氣息,都覺得親切,這是生我養我的土地,如果未曾出過國,如果一直呆在這片土上,並未感覺它有多麼親切,但是出一趟國回來,似乎一切都變得有所不同了。
義大利再好,法國再好,那都是別人的國土。那裡只適合去旅行,並非說那裡不適合人類居住,而是說那裡不適合我這種有濃厚鄉情的人居住,會不習慣,還是國內好。
回到家,林曦兒說公司有一些事要處理,回家放下包後,她對我一通又親又抱之後就出門去了。
她走後,我開始給郝建他們打電話,連續幾天一直聽的是異國的語言,很想聽聽熟悉的朋友講熟悉的語言,也很想知道他們這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都過得怎麼樣?。
我開始一個一個打電話,先是郝建,再是琴姐,郝建知道我是和我的美女上司一起出國旅行的,我也沒必要對他隱瞞,他跟謝鵬不一樣,他嘴巴很緊,不該說的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上了沒?。”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依然明知故問道:“什麼上了沒?。”
“我操!你那美女上司啊?!。”他在手機那頭叫道。
我笑笑道:“上了。”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自豪感。
“爽吧?”他道。
我訕笑道:“挺爽的。”
“那就是了,這麼一個出國的大好機會,你不上她,以後哪有機會上他?我告訴你,女人都一樣,你上她之前,她驕傲得像只天鵝,你上了她之後她就是一隻溫柔小鳥了!”郝建在手機那頭又開始散佈歪理邪說了。
“言之有理。”我摸鼻子,笑道。
不過,這一點郝建似乎說得沒錯,自從把林曦兒幹了之後,她還真有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從機場回家的路上,我們儼然是一對從國外度蜜月回國的熱戀情人,她始終挽著胳臂,無論從走路,還是坐在車裡面。直到回到西西里風情的家裡,她才放開了我。
“那當然了,我說的可都是愛情上的金科玉律,你只照做即可,絕對有效!。女人操她操得越狠,她就越是能乖乖聽話!。”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
我點了支菸,吸了一口道:“你這什麼邏輯?!。”
“這是定理!”郝建在手機那頭非常自信地說,“女人有時候像馬,只要你征服了她,她以後就心甘情願被你騎了!”
我噴出一口煙霧道:“得得!換個話題!。你跟陳淑芬怎麼樣了?你騎上她了嗎?。”
“操!八百年就騎上了!哥每次都騎得她哭爹叫孃的!。你看看!她現在對老子百依百順的!”郝建賤笑道。
我道:“人家是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這次別玩人家了,對愛情認真點兒!你也老大不小。”
“認真個吊!女人都是賤人!你對她好,不如操她好!很多傻帽都是自欺欺人,以為對女人好,女人就是服帖!。要讓一個女人服帖,先搞了她再說!只要操她一次,她就乖了!。什麼高貴啊,什麼氣質啊,什麼個性啊,她們全不要了!。”郝建在手機裡滿口汙穢道。
“照你這麼說,那女人要的什麼?”我不屑道。
“要什麼?。只求一操唄!只求你天天去操她唄!。女人就是這麼賤!懂不懂?。”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不想再聽他胡攪蠻纏,言歸正傳道:“其實,我有點困惑,她現在要我做她男朋友,說她愛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是一時衝動之下把她上了,我承認我也喜歡她,可是說實話,我並沒有愛她的感覺,頂多只是喜歡。”
“得得,你不用說我就明白了。”郝建在手機那頭打斷了我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