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我大叫一聲,蹲在床上,雙手抱著脛骨用力揉搓起來。
林曦兒大概也沒想到我突然會停下來,她自然知道這一記吸塵器所使用的力度,見我一臉痛苦地蹲在床上揉搓小腿,她不由一愣。
“你………沒、沒事兒吧………”她慌忙丟下吸塵器,跑過來看著我問。
我沒說話,咬牙堅持住,雙手依然不停地揉搓著。
她大概意識到我真地受傷了,忙俯身過來,怯怯地說:“讓我………看看好麼?………”
趁她不注意,我迅速抓住她的雙肩,俯身吻住了她。
她張著雙臂,有片刻的愣怔,彷彿毫無防備,彷彿不知道是應承還是推拒。
曦兒面頰潮紅,是那種豔紅,桃花似的。
今夜的她與前天夜裡相比,也判若兩人,不再像前天夜裡那般妖嬈、瘋狂,她躺在我身下,猶如一座溫柔安靜的港灣,敞開她的香懷,接納船隻的靠岸。
然後我們並肩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
我點了支菸吸了兩口,強行起身,穿上了短褲,我轉臉看她一眼,壞笑道:“我回沙發睡嗎?。”
她忽然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柔聲說:“就睡在姐邊上,小可愛!。”
我定睛看著她,她面頰上的潮紅尚未完全褪去,但模樣跟從前大相徑庭,一副乖順的樣子。
我心裡冷笑一聲道:“mb的!這女人還真欠虐,虐兩次就乖了!。”
我噴出一口煙霧,看似勉強地笑笑道:“那好吧。”
重新躺下,她移過身子,頭枕在我手臂上,手在我結實的胸膛上游走,抬臉看我說:“壞蛋!你………喜歡我吧?………”
我低眼看她,選擇了一種模糊的回答道:“喜歡吧………不喜歡怎麼會跟你同床共枕?………”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那………你愛我麼?………”她的神態竟有幾分天真。
我緩緩噴出一口煙霧,看她一眼道:“不敢愛。”
“為什麼?。”她窮追不捨。
我摸著鼻子想了想,才道:“可能不合適吧?我們的性格差別挺大的。還有,我們的出身。”
她的細眉蹙了起來,抬臉盯著我說:“不愛我,你敢上我?你要對我負責任,你要娶我為妻!哼!。”
知道她本性又要開始暴露,為了不出現被她踢下床的悽慘下場,我只好把話說得委婉了一些。
我笑笑道:“我知道我們的脾氣不合適,如果我們真成了夫妻,我倆恐怕要從天亮打到天黑,從床上打到床下,那樣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她愣了兩秒鐘,爾後十分認真地看著我說:“那………如果我以後不對你兇,我以後對你溫柔一點,你願意愛我麼?。”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心想愛哪是願意不願意的事兒,愛雖然是人的一種意志,但這種意志是隨機的,是隨性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意志。
況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改得了你的大小姐脾氣麼?。
我甚至在想這妖女是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或者看上了我高超的床上功夫了吧?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讓跟他的女人都得到徹底的滿足的!
我理了理神,看她一眼道:“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大小姐。”
“我願意為你改變!。”她仰臉認真地注視著我說,“你現在是我男朋友,我應該為你變乖的!你不信麼?。”
我一下子懵了。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笑。
見我愣著沒說話,她蹙眉盯著我說:“你不願意?。”
“我沒說不願意,”我看她一眼,訕笑著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她注視著我說。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