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下面,甕聲甕氣說,“老公,你到底有木有慾望麼?………”
我摸了下鼻子道:“呃………這個………還真木有!………”
她哼了一聲說:“老公,你不愛我?………”
我摸著鼻子道:“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她在枕頭下甕聲甕氣地說,“當男人愛女人的話,就會有慾望的嘛!書上都是這麼說的!。”
我道:“你錯了!曦兒!當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時,並不只想給她愛愛,甚至是不會輕易跟她愛愛,因為他怕褻瀆了她!。”
“哼!你騙人!。”她哼聲說。
我笑笑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相愛的人在一起,牽牽手都是高超!只有愛情騙子才會想法設法把女人往床上哄,因為那是他們唯一的目的!。”
她在枕頭下哼聲說:“我不信!你騙我!你不愛我是不是?。”
我道:“哪跟哪!你不要把無關的事實都湊到一起來說好吧?。”
“老公!我要跟你說句話!。”她說。
我道:“那你說呀。”
“你別看我的眼睛!你把耳朵給我!。”她在枕頭下甕聲甕氣地說。
我搖搖頭笑道:“好!我不看你!我把耳朵給你!你別我眼睛就行了!。”
說著我俯身把耳朵給她了。
她一把移開了臉上的枕頭,用紅潤的小嘴對我的耳朵說:“老公,我問你句話喔!。”
我道:“你問!。”
曦兒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書上說,女人是土地,男人是犁,土地只有在犁的勞動下,才會變得越來越肥沃,才會懂得春的萌動、夏的妖嬈、秋的豐饒與冬的蘊藉!。是這樣的麼?老公!。”
我道:“唉!你看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書啊!。”
“才不是呢!”她說,“人家看的是知名作家的書好啵?。”
將我想轉臉看她,她忙制止了我說:“你別看我!老公!。”
我道:“你知道作家的同音字是什麼嗎?。作家就是作假!作家只會漫無天際的想象!。你信作家的鬼話!。”
“我覺得作家說得有道理呀!。”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這句話的尾音是突然停住的,像是猛然剎住的樣子。
我道:“有什麼鬼道理!。”
“人家感覺到了………”她在我耳邊囁嚅著說。
我道:“你感覺到什麼了?。”
“感覺到變化了………”她囁嚅著說。
我道:“什麼變化?。”
“就是變化呀!………”她極為羞赧地說,“反正就是很多變化啦!你懂的………”
我道:“我還真不懂!。到底是什麼變化?。”
她頓了一下,像是在蓄積勇氣,頓了兩秒鐘,她極為害臊地說:“就是思想與身體的變化呀!身與心的變化………”
我道:“這話怎麼說?。”
“哎呀!。”她撒嬌似地抓起枕頭照我腦袋砸了一下說,“你怎麼突然變成傻子了?。”
我道:“我本來就是傻子呀!”
“榆木腦殼!。”她撅嘴罵我一聲說,“思想上的變化,那天晚上在露臺上,我都對你說了啦!我感覺愛情讓我意識了很多很多,也讓我改變了很多很多!。”
我道:“呃………這個我知道,你那天晚上說了………”
“還有啦!身體上的………”她極為害臊地說。
我道:“不是吧?還有身體上的?。”我好奇了!
“是啦!不騙你!。”她小聲說,語調極為羞赧!
我道:“是什麼?。”
“人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