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捉住她的小手,俯身,低頭將嘴巴靠過去。
邢敏沒有躲閃,眨巴著大眼睛緊看著我。
我鼓起腮幫子,對著她手臂上那一點炭黑色,輕輕吹了一口氣,我吹得很認真,煞有介事。
邢敏的臉蛋騰地一下紅透了,宛如一隻熟透了水蜜桃。
“這個………行麼?………”她抬臉飛快地看我一眼,又飛快地勾下臉去。
我看著她那張誘人的臉蛋,笑笑道:“當然行!小時候我摔傷時,我媽都是這麼幫我吹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很疼的,可是經我媽那麼一吹,我就真感覺沒那麼疼了!小時候我妹弄傷自己的時候,我也學我媽去幫她吹,顧彤很怕疼,一疼她就哇哇哇地大哭,可每次我對著她的傷口輕輕一吹,她就不哭了,我每吹一下就問她一下,我說還疼麼,彤彤?顧彤就乖乖地看著我說,哥一吹就不疼了。她說不疼的時候,小臉蛋上其實還掛著大顆大顆的淚珠。”
說著我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窗外,心想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和顧彤都長大了。我們都長大了,而媽媽卻老了。我們越大,媽媽就越老;我們越強壯,媽媽就越孱弱。
邢敏一直仰臉看著我,靜聽著我談論我小時候的事兒,她聽得有些呆,只有時而眨動著的睫毛,才表明她的思維還在運轉。
她看著我,輕聲說:“哥,做你的妹妹真好。”
我低眼看她,笑笑說:“敏兒,還疼麼?。”
邢敏笑著搖頭,學我顧彤的話說:“哥一吹就不疼了。”
我呵呵一笑道:“那行。哥再給你吹一會兒。這可比醫術神奇多了。而且是免費的。呵呵呵。”
笑著我捉住她的手臂,低頭,鼓著腮幫子,對著她手臂上那一點炭黑色,再次輕輕地吹了起來,我依然吹得很認真,懷著一顆對愛的虔誠之心,有心則靈,不管做什麼都是這樣的!。
吹了一會兒,我抬臉看著邢敏說:“還疼麼?。”
邢敏搖頭,臉蛋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看著我輕聲說:“不疼了。哥。你真好。”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呵呵一笑,笑畢,我伸手捉住她嬌巧的雙肩,認真地看著她道:“敏兒,答應哥!以後不要再去做那份工作了好嗎?。”
邢敏仰臉看著我,呡緊嘴唇,用力點了點頭說:“哥。敏兒再也不去了。”
我呡著嘴唇,滿意地看著她,伸手在她白裡透紅的臉上摩挲了一下,笑笑道:“真乖!如果你需要錢,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但我們不能因為錢,去做那種放棄尊嚴的事兒!。”
“哥………你現在………會嫌棄我麼?………”邢敏垂下眼瞼,低聲問我說。
我依然捉住她的雙肩,笑笑道:“我是你哥,做哥哥的怎麼可能會嫌棄做妹妹的呢?。是人都會犯錯誤,尤其是你現在還年輕,難免會犯錯誤,犯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錯不改一意孤行。”
見邢敏認真聽著,我看著她,用溫和的語氣繼續道:“敏兒,哥只是希望你變回原先那個活潑可愛的小丫頭,希望你變回那個對未來滿懷憧憬,聰敏好學的小丫頭。這就是哥的願望!。”
邢敏的眼圈泛紅了,她用力點頭說:“哥,我知錯了。敏兒不會辜負哥的愛護,敏兒還是以前的敏兒,哥………”
淚水盈滿了她的雙眼,轉瞬奪眶而出。
我伸手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開玩笑逗她道:“好了。這事兒就當過去了。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哥忘記了。我想我是腦震盪了,哎,都是那一板磚給拍的!。”
邢敏抬臉看著我問:“哥,你還疼麼?………”
“好像還有點兒,”我開玩笑道,“如果我媽在就好了,她只要對我的頭輕輕一吹,醫院裡這些止痛劑就神馬都是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