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林總!是他們群毆我!。”
“你還有理了對吧?”林曦兒蹙起眉頭,盯著我說,“你長點心好不好?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更應該好好表現懂嗎?。”
我道:“是他們陷害我。”
“我知道,我知道,”林曦兒看著我,有些不耐煩地說,“我知道是他們陷害你,可是,現在找不出他們陷害你的證據,我總不能找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他們全部開除掉吧?公司的人事關係,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你明白麼?。”
見我低頭不語,她繼續說:“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耐住性子,不要上了別人的圈套,你現在在公司一鬧,只會給你造成更負面的輿論評價,同時,你也給我造成了壓力!。”
說到這裡,林曦兒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注視著我,輕輕嘆口氣。
我很少見她嘆氣,看來她現在的確有些為難了。想想她應該是承受了壓力,我猜楊萬里或者傅德志一定不止一次向她進諫要將我踢出公司,我之所以還在公司,應該就是林曦兒在其中周旋,但,很顯然,她也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我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已經是人人慾誅之,理所當然要被公司踢走,甚至還要交給警察局調查處理,林曦兒一定在其中力保過我。
想到這裡,我有點過意不去,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林總。”
林曦兒白我一眼說:“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接下來你不能再鬧事了,聽見了麼?。”
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柔和起來。
我點頭道:“好的,我會沉住氣的。”
她點了點頭,對我笑了一下。
“還疼麼?。”她注視著我,起身,走到我旁邊坐下,“你看看你,不是說你練過拳擊的麼?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她兩彎細眉微微蹙著,看上去似乎有些心疼我。
我心裡一熱,摸了一下鼻子道:“我、我忍住沒動手。”
“那也不能像個傻瓜一樣,站在那裡等別人來打你呀,”她嗔罵我說,“你不會跑呀?傻乎乎的!。”
我訕訕一笑道:“臨陣脫逃多丟人呀!。”
她白我一眼說:“你嘴巴被人打破了就不丟人了?。”
我們的目光對在一起,竟然互相都忍不住笑起來。
她先收住了笑意,抬手在我嘴角處輕輕撫摸著,喃聲說:“真地不疼了麼?。”
我看著她笑了一下說:“真不疼了,這點小傷算什麼?以前打擂臺賽的時,有一次我的牙齦連帶牙齒都被打飛了!就那樣我還堅持打完了整場比賽呢!。”
林曦兒皺了皺眉,伸出食指在我額頭上一點說:“你還真能耐呢!。”
我嘿嘿一笑道:“那是的!。”
她用溼巾仔細地替我擦乾淨嘴角的血跡,然後又為我倒了一杯咖啡,還將那精美的骨瓷咖啡杯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杯子,看著她笑道:“又是那個什麼蘇門答臘島的麝香貓咖啡?。”
她微笑地注視著我,點點頭說:“嗯!我讓小曼親手煮的。”
我笑看著她道:“為我煮的?”
她橫我一眼,笑說:“你以為呢?明知故問!。”
我笑著喝了一小口,沒錯,的確是那種極品咖啡,麝香貓的排洩物,我愛死這味道!
擱下杯子,我笑看著她道:“謝謝你。”
她笑一下,香腮微微地紅了:“別謝我,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我天天煮這咖啡給你喝,我親手為你煮。”
我笑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謝謝你。的咖啡!沒說要謝你!哈哈哈。”
她伸手掐我一下,慍怒地說:“討厭鬼!。”
誰知她正好掐在了我的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