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忍俊不禁。
女主人坐在院門口折菜。
她說:“那是魚塘,不是游泳池,你們怎麼還下去游泳了呢?”
我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我們就想體驗一下在魚塘裡游泳是什麼感覺?”
女主人笑說:“你們這些年輕戀人就喜歡找刺激。”
我道:“我們不是戀人呢。”
女主人說:“不是戀人才怪。”
我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呢?是這個社會太複雜,還是人心太複雜,一男一女出來遊玩一定就是戀人了麼?
我不作解釋,因為沒有解釋的必要性。
但是等夕兒洗澡出來,等女主人從院子裡的晾衣杆上把床上用品給我們送進屋來的時候,等女主人告訴我和夕兒,這間屋子就是我們過夜的地方時,我想我必須要作出解釋了。
我看著女主人道:“阿姨!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們真地不是戀人。”
女主人道:“小夥子!你害什麼羞呢?沒人會以你們是戀人而感到奇怪的。”
我摸著鼻子道:“抱歉!阿姨,你必須為我單獨準備一間臥室。”
女主人道:“行了行了,你們就別裝了。再說了,週末我丫頭從學校回來了,也沒有多餘的房間了。”
我啞口無言了。
我愣了兩秒鐘,然後看著女主人道:“阿姨你給我預備一張席子吧!我睡院子!院子裡也涼快不是麼?。”
女主人道:“席子是可以給你,如果你願意去院子裡喂一整夜蚊子的話!”
我還想爭取一點可能性,夕兒伸手製止了我。
夕兒朝女主人莞爾一笑說:“阿姨,你去忙吧。我們就睡這間屋子好了。”
女主人看著我搖搖頭,朝房間門口走去,還小聲嘀咕了一句說:“人家女孩子都比你勇敢。”
我心想這是勇敢不勇敢的問題麼?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難道就不允許有純潔的男女關係存在麼?
沖澡後,夕兒換了一身薄荷色連身裙,很清涼的感覺。
她看著我笑笑說:“我們剪刀包袱錘,三局兩勝制,誰贏了睡床,睡輸了打地鋪。怎樣?”
我看著她道:“好吧!就這樣!”
我和夕兒像小孩一樣較真,我出手晚了,夕兒說我耍賴,她在出手的過程中變招,我也不同意。
剪子包袱錘完全靠運氣,跟技巧似乎沒有多大關係。
事實上夕兒今天的運氣糟糕透了,三局三輸,真有她的!。
夕兒蹲在地上,捂住臉,嗚嗚嗚地裝哭。
我道:“沒搞錯吧?這麼輸不起?。”
夕兒將臉從手掌裡抬起來,看著我撅嘴說:“你是男士,應該讓著我,你還想不想做紳士呀?”
我低頭看著她,摸鼻子訕笑道:“男士不一定都是紳士。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紳士。”
夕兒又把臉埋在雙手裡,嗚嗚嗚地裝哭。
她嚷道:“女士優先的嘛。”
我道:“行啊!女士優先!你出手,我再出手,這算不算女士優先?哈哈哈。”
為什麼男人都以欺負女人為樂呢?實在是匪夷所思!
………
晚餐還是有魚,是男主人去水塘裡撈上來的,因為他聽說我和夕兒為了抓魚,雙雙都掉進水塘裡了,所以想犒勞我們一下。
魚含有豐富的蛋白質,而且味道鮮美,魚湯就更美味了。我從小到大都愛吃魚,從小到大心裡都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魚們都不要長刺,那樣我們吃起來就方便多了。小時候我還被魚刺卡主了喉嚨,喝了一整瓶子醋才把那該死的魚刺給軟化了。
吃了晚飯,我和夕兒坐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