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是啥?”
我道:“只有你這種低智商的才出這麼低智商的謎語,不就是釣魚嘛!”郝建不服道:“那你出個高智商的我聽聽。”
我道:“洞房花燭夜,猜一個字是什麼?。”
郝建答:“窺。”
我道:“洞房花燭夜,猜一部電影是什麼?。”
郝建愣住。
我道:“猜不出來了吧?我告訴你吧,那叫《碧血洗銀槍》,我再問你洞房花燭夜,打一成語是什麼呢?知道不?不知道了吧?。這就叫高智商的謎語!。”
郝建還愣著,還一個勁兒地朝我使眼色。
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一看,發現夕兒正站在我身後。
我手中的餐盤都差點跌落在地上。
郝建這不仗義的狗東西,在關鍵時刻,不僅不給我打圓場,還趁機溜走了。
我窘笑,抬手搔刮鼻樑,瞄了夕兒一眼說:“我、我和郝建在猜謎語呢………”
夕兒似乎並不在意,反而看著我微微一笑說:“你也說給我猜猜唄。”
我窘得無地自容,低頭摸著鼻子,訕笑道:“先吃飯吧。”
“你到我桌上來吃。”夕兒說。
夕兒的餐桌在餐廳的一角,比較安靜,屬於公司領導的餐位區。
我只好跟著夕兒向她的餐桌慢慢走去。
路過郝建的座位時,我抬腿用力踢了他一腳。
其實沒踢到,郝建卻故意誇張地“啊”了一聲。
夕兒回頭看郝建。
郝建忙訕笑著解釋道:“林總!顧總監踢下屬了!。”
mb的!這狗日的!我真想用泰拳直接飛膝將他ko!。
來到夕兒的餐桌上,勞拉已經為夕兒打好了飯菜。
我和夕兒隔桌而坐,勞拉坐在旁邊的餐桌上低頭吃飯。
因為大早上的事情,我現在還不敢跟夕兒對視,我低頭大口往嘴裡扒飯。
今天中午有雞腿,我拿起那隻雞腿啃了起來,因為感覺夕兒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我,我沒有停頓,直到把那支雞腿啃得只剩下骨頭為止。我丟下那骨頭,又埋頭往嘴裡扒飯,其實我往嘴裡扒的飯遠遠超過了我下嚥的速度,結果導致我兩邊腮幫子都鼓鼓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一隻雞腿被擱在了我的餐盤上。
我抬眼看夕兒。
夕兒正忍俊不禁地看著我。
她說:“你吃吧。我胃口不好,不想吃油膩的。”
我想拒絕,可我嘴裡含著食物,說不上話。
夕兒終於忍不住,掩嘴“撲哧”一聲笑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過見她笑了,我心中也輕鬆多了。看來她並沒有太在意大早上的事兒。
我飛快地咀嚼,將嘴裡的食物強行送進胃裡,朝夕兒傻傻一笑說:“我餓了,所以………”
夕兒將面前的一小瓶礦泉水遞到我面前,輕笑說:“喝點水,別噎著。”
我感動了。
不是因為一隻雞腿,也不是因為一瓶水,而是因為夕兒的大度。
事實上,上午我就想找機會去夕兒辦公室向她解釋雨涵為何會出現在我公寓的事情。但我還沒攢足勇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擔心她會誤解,不知道為何想要對她解釋清楚?。
我看著夕兒,訕訕一笑道:“林總………早上的事兒………”
“沒事的,顧陽………”夕兒說,俯首,抬手撫了一下腦後的髮髻。
我道:“我和雨涵昨夜什麼都沒發生………”
“我知道………”夕兒抬臉看我一眼說。
我看著她道:“你知道?。”
夕兒輕笑說:“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