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真不知道夕兒是故意折磨我的,還是她的確不知而又很好奇呢?。
夕兒目光爍爍地看著我,等待我公佈謎語的謎底。
我服了,女人有時候天真得令男人無語!
我道:“我那是忽悠郝建的,洞房花燭夜,其實只有一個字謎,那就是‘窺’。”
“那為什麼是‘窺’這個字呢?”夕兒蹙眉看著我,似乎是真的不懂。
我語塞,坦白說,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洞房花燭夜猜一個字,就是“窺”這個字呢?。
見我愣著接不上來,夕兒又問我:“那洞房花燭夜,猜一電影名,為什麼是《碧血洗銀槍》呢?。”
此刻,我真想抓起餐盤上的雞腿塞住夕兒的嘴巴。
我除了擺手說真地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呢?。
夕兒有些失望地搖搖頭,看著我說:“那洞房花燭夜,打一成語到底是什麼喔?。”
我仍然擺手,訕笑道:“不知道………真地不知道………”
夕兒說:“我不信。”
我道:“我真不知道,我對天發誓………”
“好吧,”夕兒撅撅嘴說,“我自己回去百度。”
“喂!。”我瞪大眼珠看著她,有些急了。
夕兒看著我眨眨眼睛說:“你緊張什麼?。”
我把手中的筷子拍在餐盤上,擰眉看著夕兒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吧!我真地佩服你耶!。”
她早晚都會“百度”出來,而且“百度”更詳細,與其讓她在“百度”上探個究竟,還不如我籠統一點告訴她呢!
你能不能別問這麼多為什麼啊?!。
但很快夕兒的面頰就變得通紅了起來,很顯然她明白了其中的隱喻了。
她突然噤聲了,勾下臉,悄無聲息地吃飯。
我真是有好氣又好笑,心想現在你滿意了吧?有些秘密還是不知道為好吧?真是的!。
………
最後我還是同意了讓夕兒陪我去西西里莊園,在經歷了“藝術策源地”事件之後,我真地不知道如何面對曦兒,估計曦兒見到我,也不會是很自在的。
有夕兒在旁邊,就可以避免倆人單獨相處時的那份令人窒息的尷尬了。
可既然結束了,就應該劃個利索的句號。我要是還把我的東西留在西西里莊園,那算怎麼一回事呢?。
電話也是夕兒幫我打的,夕兒怕我開不了口,而且曦兒也不一定會接我的電話。
夕兒在電話裡告訴曦兒,我和她會在早上去“西西里莊園”搬東西,曦兒答應了。
第二天清早,我和夕兒一起駕車去了“西西里莊園”。
在樓下的停車場泊好車,我在駕駛座上呆坐著吸菸,我在蓄積面見曦兒的勇氣。
夕兒也沒有催我,等我吸完一支香菸,她才跟我並肩走進單元門口。
在電梯裡夕兒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陽陽,人生有很多事情我們終究都要面對,與其倉促應對,不如坦然處之。”俯首,抬手輕輕攏頭髮。
我呡緊嘴唇,看著她,點了點頭。
電梯門開啟了,我和夕兒徑直走到曦兒的寓所門口,按了門鈴。
按到第三遍門鈴時,門開啟了。
曦兒身著一襲白紗睡裙立在門口,她看見我時的眼神有片刻的慌亂,然後就是閃躲,一直閃躲。
夕兒說:“曦兒,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什麼。最近睡得不太好。”曦兒說。她從門口讓開,轉身朝客廳裡走去。
夕兒在身後追問說:“失眠麼?。”
曦兒沒有答話,驀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們上樓拿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