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他手上的紙箱子,看著他道:“紙箱子裡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杜峰道,“工作用品唄”
因為天氣太熱,杜峰把外套脫了,掛在門後的立式衣架上
他扭頭看著一臉愕然地我又道:“到這兒來辦公了,也不請我坐坐”
“對不起,師父,”我看著他抱歉地笑笑道,“我最近著實有些忙”
“理解,”杜峰走過去坐在沙發看著我道,“你打算抱著紙箱子一直站在那裡盯著我看麼?”
我訕訕一笑,走過去,把紙箱子擱在茶桌上,坐下來,看著他道:“師父,你這是為哪般啊?……我記得我跟曦兒說過,不要去為難你………”
“為難什麼?”杜峰瞟了我一眼道,“徒弟有危險,師父能在一邊袖手旁觀麼?你不是常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麼?這句話不就意味著責任麼?”
我抬手搔了搔鼻樑,訕訕一笑道:“只是不好意思因為這點小事就讓師父出馬”
“安全是小事麼?”杜峰看著我道,“除非你認為師父不是你對手了,你可以不必請我來保護你”
“別,”我擺手笑笑道,“哪兒的話!我再這麼訓練,也比上師父的身手啊!呵呵呵”
“林總說的對,”杜峰看著我道,“你現在出門需要多帶手幾雙眼睛!”
我看著杜峰道:“嘿!師父!那只是偶然事件,那隻花盆”
“聽林總說了昨天傍晚的情況,我看未必是偶然,”杜峰看著我道,“即使是偶然事件,多找幾個人保護你,也不會是多餘的。事業越大,肩負的責任越重,你可不能出事!”
我抓過茶壺替杜峰倒茶
我道:“師父………”
“好了好了,”杜峰朝我擺擺手道,“這事兒這麼定了!咱們也很久沒在一起了,現在多好,有空我們還可以過兩招了!呵呵呵”
我不再說什麼,看著杜峰道:“那就謝謝師父了!”
“別一口一句師父,”杜峰看著我道,“把我喊老了?我還單身呢!叫我杜峰吧!姑娘們聽著也覺得我還年輕!呵呵呵”
“好的!杜峰!”我看著他,朝他伸出手去
兩隻手用力握在了一起
找保鏢這事兒並沒算完,可能是曦兒在後面張羅,她不僅找來了杜峰,還讓杜峰又找了一個高手。
這個人叫阿虎,跟杜峰認識兩三年了,倆人關係很好,性格很相投。阿虎三十來歲,因為身手了得,在部隊時被挑選進了特種部隊。據說他會黑砂掌,一掌能把一堵磚牆拍個大窟窿出來!這太可怕了!
阿虎退伍後一直沒找到像樣的工作,又不想去做保鏢,認為那是個類似於打手的行業。
但杜峰去找他,他二話不說就辭掉了手頭上的臨時工作,來我公司報到了。
我認為這陣仗太大了。還沒做出一點像樣的事業,身邊人的隊伍倒是龐大起來了。又是軍師又是保鏢。
現在只要一出去,杜峰和阿虎就緊隨左右,阿虎車開得不錯,他的身份是司機,杜峰則像個助理,只是他是獨臂,跟我走到哪裡,都會很吸引人的目光。
怎麼說呢,我突然感覺我有點像是黑幫電影里老大的感覺了!
禮拜五上午,我去了法庭,旁聽了對亞瑟的判決
整個時間持續了一上午,主要是律師之間的辯護,亞瑟的辯護律師極力為那混蛋開脫罪名,而且抓住了很多孔隙,聽說亞瑟出了大價錢聘請了這位律師,是全濱海城最好的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了。
可那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如果他面對的受害人是窮人的話,法官很可能宣佈他無罪釋放,他很可能會大搖大擺地走出法庭。但問題是他如今面對的是我,我的律師是北京請來的,我擁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