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呀呀呀”地輕聲叫著,用雙手捉住我的大手,仰臉看著我道:“我上大學時也是文藝青年呢!最愛看歐美的言情小說,尤其是法國作家寫的言情小說………”
我看著她笑道:“一邊看一邊yy是吧?呵呵。”
“不是yy,是幻想未來的白馬王子呢!”夕兒仰臉看著我說,“歌德不是說了麼?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我皺眉看著她道:“老婆!你的思想真下流!。”
“你才是!………”夕兒嗔我一眼,撅嘴說,“可惜的是,至今我沒遇到我的白馬王子啊!唉………”
我怒視著她道:“難道我不是你的白馬王子麼?。”
“你?………”夕兒故作不屑地說,“你才不是我的白馬王子!你是黑馬王子哩!………”
我道:“都一樣!反正都是你的王子!呵呵呵。”
“能一樣麼?”夕兒哼聲說,“天鵝是白色,烏鴉是黑色的,你能說它們都是鳥麼?………”
我摸著鼻樑,看著她道:“難道他們都不是鳥麼?。”
“烏鴉是鳥!天鵝是鵝呢!………”夕兒伸手在我額頭上輕輕一點,一臉嬌笑著說。
夕兒的情態讓我想起了《詩經.國風.鄭風》裡的那首《山有扶蘇》。
“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山有橋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在一個山清水秀的野外僻處,一對戀人約定在此幽會。姑娘早早就來了,可是左等右等卻不見心上人來。最後,姍姍來遲的愛人總算見著了,姑娘心裡當然很高興,可嘴裡卻罵罵咧咧地說:我等的人是子都那樣的美男子,可不是你這樣的狂妄之徒啊!我等的人是子充那樣的良人,可不是你這樣的狡獪少年啊!
處於熱戀中的古代青年男女在歡會中的愉悅的心情,可以用各種形式表現,詩中所描寫的那種俏罵,更能表示他們的親密無間。小兒女的情態在詩中確實被刻畫得入木三分。
此刻,夕兒就是這種小女兒的情態。
接著我們聊到了曦兒,我問夕兒她妹最近怎麼樣了?妖女突然變老實了,幾天不來我面前找點麻煩,我都有些不習慣。
“她呀,可氣人了呢!”夕兒仰臉看著我撅嘴說,“一知道我們的誤解消除了,一知道我們和好了,她就又神氣活現地蹦出來張牙舞爪了!還說什麼她早就知道我們不會受那點小事兒的影響的!你說她氣人不氣人?………”
話這麼說著,可看不出夕兒有多麼討厭她妹的感覺。
夕兒真是夠寬容,發生這種事情,都依然能原諒那個妖女,她依然會包容她那個瘋瘋癲癲的妹妹!能做到這一點挺不容易的!
我注視夕兒的眼睛,真誠地說:“夕兒!讓我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吧!。”
夕兒微微一愣,眨著眼睛看著我說:“怎麼變?………變魔術一樣麼?………”
“我找機會再次向你求婚,然後我們就舉行一場盛大浪漫的結婚典禮,然後你給我生個胖小子!我媽可等著抱孫子呢!她每次給我通電話都要過問我的兒子什麼時候出世呢!。”我注視著夕兒,真誠地說道。
夕兒羞赧地垂下睫毛,呢喃著說:“現在時機合適麼?………”
不難感覺出此刻她心中被幸福填得滿當當的了!
我看著她道:“合適!怎麼不合適?其一我已經過了二十五週歲了。其二我的事業正在蓬勃發展。其三我。”
“其三什麼?………”夕兒仰臉看著我說,幸福地笑著。
我抬手摸了下鼻樑,看著她笑道:“其三………我怕夜長夢多節外生枝,你看夕兒,我不想因為任何不好的插曲而影響了我們的愛情。我